许暮然为了哄秦南晋开心,什么都愿意做。

上辈子他为了自己丢了性命,这辈子自己也可以无条件地为他付出。

只要能待在他身边,许暮然做什么都可以。

他最害怕秦南晋说要把自己赶走,如果走了,他就再也没办法对他好了。

许暮然以为这辈子会跟上辈子一样的,可是他才回来几天,事情都和自己想的不一样。

他不知道秦南晋为什么要把自己送走,上辈子明明一起睡过觉以后,秦南晋就不生气了的。

可是这辈子,他们还没有睡过。

昨天,也是差一点就……

许暮然不明白,秦南晋为什么不要自己,是因为他不喜欢自己了吗?

可是现在自己已经好喜欢他了……

许暮然不敢抬眸瞧他,他拿着教棍往后站了站,泪湿的睫毛轻颤。

秦南晋站在门口,一言不发地凝着眉头,凤眸紧盯着他,不放过他身上任何一丝细微的动作。

他不知道许暮然的表情怎么可以变得这样快。

之前还倔着不肯低头,说自己没有撒谎,可现在又是一副服软的姿态,像是自己对他做什么都行。

他到底在和自己耍什么心眼?

秦南晋第一次觉得自己竟然看不透一个人。

佣人说周文生来的时候,秦南晋还没来得及多想些什么,就从公司赶回了家里。

没想到他紧赶慢赶还是来晚了一步。

他讨厌任何人以任何目的接近许暮然,即使自己说要把他送走,可那也是自己不要了,轮不到周文生来指手画脚。

他气的是许暮然这个傻子,家里安排了这么多人手,他竟然连求助人都不会,要不是自己及时赶到,现在恐怕他就已经跟着周文生跑了。

许暮然完不知道秦南晋心里在想什么。

手心疼得阵阵发热,他拿着教棍的手害怕地惊颤,可他现在只想秦南晋不要生气。

许暮然甚至连头也没抬,手心伸得直直的,教棍抬起来,就往自己手上打。

他一边打一边哭,一边哭一边打,用的力气丝毫不比秦南晋小。

手心太疼了,他就打指尖,原本伸得直直的手指,后来实在忍不住疼条件反射地蜷缩成了拳头。

不知道打了多少下,许暮然再下手时,手里的棍子突然被秦南晋夺走,“够了。”

秦南晋把棍子扔到一边,冷然的脸依旧黑沉,“许暮然,装可怜给谁看?”

“你在潭安面前也这么装,还是在周文生面前也这么哭给他看?”

许暮然被周文生捏过的下巴还红着,手腕上也是。

可这些现在已经不疼了。

秦南晋现在说的这些话,才让许暮然觉得难过。

即使他知道秦南晋对自己好,知道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可许暮然在面对这样的他时还是会觉得失落和痛苦。

上辈子秦南晋死在自己面前的场景一幕幕从眼前闪过,许暮然又觉得现在的场景是自己可以承受的了。

没关系的,他安慰自己,秦爷只是暂时很生气,因为自己做了让他误会的事情。

他要好好待在秦南晋身边,然后慢慢的,秦爷就知道自己对他是真心的了。

昨晚的温存就是很好的证明。

只要和秦南晋睡觉,他就会对自己好了。

上辈子就是这样,许暮然真做了什么错事,秦南晋没有办法,口头上骂两句,也舍不得打他。

只能在床上狠命要他。

瞧见许暮然向自己服软,在自己身下哭着求饶,他才会觉得舒服一些。

那种许暮然完属于自己的安感,让秦南晋觉得舒服和安心,做了之后也就好了,无论是哄他,还是对许暮然露出笑脸,在床上的秦南晋都能做到。

所以这辈子的许暮然一直坚信着这件事。

只要和秦南晋上床,他就不会生气了。

许暮然没上过学,被潭安带回去养在家里,一直都是请家教在家里上课的,平时他只自己一个人养花草,和潭安家里养的那只大狼狗一块儿长大。

一直到十七岁高考,许暮然去考了,带回来一个不错的成绩,潭安很满意。

潭安原是想着让他去上大学,可是正好碰见了秦南晋。

许暮然的上学计划中断,又在家里待了一年,十八岁那年,许暮然就被有计划地安排了秦南晋身边。

今年许暮然已经十九岁了。

一直待在潭安身边没有和外界的人接触过,许暮然的生理知识和心理知识其实比同龄人都弱上很多。

他性子又软又温柔,在有些事情上他就像个小傻子,有些傻傻的。

他会读书识字,可也只会读书识字,对于学习上的事儿他聪明得很,懂得触类旁通。

可对于和旁人的接触和各种情感类的东西都只能靠自己琢磨,并且一根筋。

秦南晋说他撒谎,可他真的没有,他就很轴不懂得变通。

就像上辈子他给自己一个错觉,觉得秦南晋只要和自己上床就不会生气一样。

上辈子他是这么想的,这辈子他也是这么想的,他完不知道,自己对秦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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