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知道,周文生是个顶级变态。

同周文生从小一起长大的秦南晋对于这一点更是清楚不过。

他们不是惹不起周文生,而是不敢惹。

这疯子疯起来,谁都掌控不住。

这么多公子哥儿里,唯独周文生这人性格比家世出名。

也就只有发火的秦南晋,才能让他稍微收敛上那么一些。

周文生从两人身边走过,走的时候还特意对秦南晋道,“过两天夏华涵回来要是组饭局,可别忘了叫上我。”

周文生走了。

许暮然还站在秦南晋身前,他放在身后的手无措的扣着。

秦南晋没有说话,他就不敢乱动,也不敢上前搭腔说话。

气氛凝固了。

许暮然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看得出来秦南晋很生气,自己也确实做错了事。

而且要不是秦南晋回来帮自己,许暮然想自己现在肯定已经被带走了。

他心里犹豫纠结着要不要主动先跟秦南晋认错,就瞧见秦南晋的身影一晃,脚步声渐渐远去。

“过来。”

许暮然听见秦南晋沉着的嗓音蓦然开口,疾声厉气。

他赶忙小跑地跟上前去,一刻也不敢耽误。

许暮然虽然知道秦南晋是温柔的。

可心里还是抵不住的会对他的严厉而感到畏惧,就像学生怕老师一样。

更何况许暮然心里有鬼,所以对秦南晋的每一句话都言听计从不敢反驳。

秦南晋大踏步向前走,似乎根本没有等许暮然的意思。

烦躁溢满他的胸腔,让他控制不住想发火。

可面对许暮然,他还是选择忍耐和克制。

秦南晋回了房间,早上许暮然起床的时候已经把被子叠得好好的了。

方方正正的被子块叠放在床尾,只不过有一侧被子很不给面子地稍稍塌陷了一些。

许暮然站在房门口,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

“站着干嘛?”秦南晋发话,“进来。”

许暮然走进去,又转身把门关好,瞧见秦南晋坐在那张软椅上,交叠的双腿纤长骨感,眼神逼人。

爷……

许暮然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他,明明昨晚秦南晋还很温柔,可现在的秦南晋却让他不敢直视。

“许暮然,没想到你这么厉害。”

秦南晋靠在那儿,厉声质问,“你什么时候已经同周文生勾搭上了?”

听见秦南晋这么说,许暮然才抬眸,慌张解释,没有,没有的,我不认识他。

“不认识?这么短短几分钟你们就这么熟悉了?”

秦南晋低沉的声音突然拔高了一些,“那你解释一下,下次见是什么意思。”

许暮然怎么会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这真的是他跟周文生第一次说话。

上辈子,秦南晋把他保护得很好,许暮然就算待在家里,也几乎没有见过佣人以外的人。

周文生他是真的没见过,这也是他第一次和周文生面对面碰上。

许暮然委屈却说不出话来,手动了动,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才好,他,他自己进来的,然后就和我说话了,然然没有理他,真的。

秦南晋一开始没有说话,他侧了一下身,从左手边的柜子抽屉里拿出了一根细长的伸缩教棍抵在手心里。

许暮然瞧着那教棍,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他怕疼。

秦南晋瞧见他这副样子,觑着许暮然的眼睛眯了眯,“你觉得我应该相信多次撒谎的你,还是应该相信我自己看到的?”

然然没有撒谎。

许暮然不肯让秦南晋误会他,但是现在他好像认定自己在撒谎了。

许暮然知道自己先前不好,做了很多让秦南晋伤心的事情,可是现在秦南晋不相信自己,他还是觉得很难过。

“还撒谎。”

秦南晋面色不好,眼神流露的是不耐,“过来。”

许暮然瘪着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自己的花被周文生摘了,他已经很伤心了,现在秦南晋又这么凶,还说自己撒谎。

许暮然虽然靠近了他一些,但眼神依旧倔强。

就他这突然不服软的姿态,让秦南晋又想到了以前对自己那般不冷不热的他。

一想到从前,秦南晋眼里心里便什么温存都被一杆子打乱了。

果然之前是装的,现在已经绷不住了。

“手伸出来。”

许暮然红着眼睛怯懦地伸出手,下一秒,秦南晋手里的教棍就落在了他的手心。

啪一声,很疼,打得许暮然手指颤抖,手心里立马出现了一条红肿的印记。

“啊……”

许暮然没忍住疼,失控地叫了一声立马条件反射地收回了手藏在了身后。

他也只会这一声,之后就闭上了嘴巴,眼泪沾湿了睫毛,不敢再把手拿出来。

“手,”秦南晋面不改色,甚至比之前还要严肃,“伸出来。”

这一次许暮然伸出颤抖的手,手心立马多出了第二条痕迹。

他忍住没叫,眼泪却像豆大的珠子往下落。

他双手合十,搓了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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