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尧上坐在蓬荜楼的二楼,最里面的房间是他特地留下给自己会客用的,随身千叶取了伯遥喜飞回来的信鸽,回伯尧上说:“喜少说已带上李牧九前往灵安了,再有几日就到了。“

伯尧上听后,说道:“如今,咱们手里有多少人了。”

“三十人,不过……孟国公也没有闲着,已经有几人遭到了杀害。”

“哼哼,看好那些人,养着他们以后要有大用、”

“是,伯公。”

新到的店小二被掌柜的叫去给伯尧上送茶,结果在门口听到了这些话,本与他没有一点干系,偏偏这孩子好奇,听了一会,伯尧上的随身看到门上的人影,猛地开门将人拉了进来,那孩子被吓的不轻,手中的茶壶摔碎在地,随身问他:“你刚才在门外听到了什么?”

那孩子吓的拼命摇头,伯尧上冷漠的目光划过那孩子,吩咐随身带他下去,那孩子以为没事了,对着伯尧上千恩万谢的磕头,伯尧上面容冷峻,这些人在他眼里都是蝼蚁,踩死几只小虫子,又有什么可在意的。

伯尧上正盯着物华天宝看,忽然看到街上有个人十分眼熟,定睛看去,才发现,是他的弟弟伯尧善,这小子这会功夫应该在学堂读数,怎么还在街上逛荡起来。正要大声叫住他,却发现折小子身边跟着两三个模样看起来也是纨绔子弟的少年。四个人围着一个女孩子捉弄起来,那女孩看穿着倒是简朴的很,不像是什么富贵家的孩子,手上拎着一个棍子,气势倒是不输。

女孩看了眼蓬荜楼的匾额,说道:“伯尧善我劝你还是老师一点,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是你哥哥的酒楼,小心他就在这,让他知道你欺负弱小,小心打折你的腿!”

伯尧善故作很害怕的样子,说道:“哇!我是不是要多谢你的提醒啊,然后立马乖乖的滚回学堂去上课啊!”

而后脸色一变,叫上身边的公子哥:“兄弟们,我哥哥今天去了田间查账,是不在城的,成败就在此一举了,抓住这个大力妹,一会让他尝尝屎香味!“

楼下的人闹成一团,眼看这个女孩被伯尧善给按倒在地,闹得越来越厉害,伯尧上在楼上喊了一声:“伯尧善!”

对于兄长的声音伯尧善是异常的敏感,忽然一抬头,看到了伯尧上,吓的一屁股摔在了地上,伯尧上说道:“这就是你每天上的课?”

那几个公子哥看到伯尧上也泄了气,早就听说伯公对内的威名,伯家人口众多,伯太爷有十房妾室,嫡长子伯尧上下面嫡出的弟弟只有伯尧善一个,但是庶出的弟弟妹妹加一起得有个十七八个左右,父亲是个不爱管孩子的,早早的叫了家产给伯尧上,却也将教育这些弟弟妹妹的活给了他,人多事多,所以,伯尧上对待那些个弟弟妹妹都是行棍棒之礼,年幼的还好,吓唬也就怕了,偏偏这个一母同胞的弟弟是个皮实的,打也不行骂也不行,扶不上墙,你叫他读书,他就跟你说吃喝玩乐,一副混世魔王的样子。

伯尧上带着气下了楼,叫下人扶起那个姑娘,自己抄起那根棍子就冲伯尧善去了,伯尧善吓的要跑,转身撞上伯尧上的随身,又吓的转过了身,伯尧上吼他:“还想跑?”

伯尧上连忙服软:“没跑!没跑!”

伯尧上一棒子打在了伯尧善的肩膀上,伯尧善疼的当场乱跳乱叫,伯尧上打一下还不解恨,还要继续打:“把你出息的,竟然欺负一个姑娘家!”

“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伯尧善叫着。

伯尧上转头对那姑娘说:“你是这皮猴的同窗?”

姑娘点点头,然后借势又继续说了句:“他啊,在学堂老是欺负同学,上课还捣乱,我有个朋友被他欺负,锁在厕所里,弄了一身的屎,大家知道你们伯家财大气粗的都不敢惹他。”

伯尧善听完这些话,立马垂下了头,嘴里念叨着:“完了,完了。”

伯尧上叫来随身,吩咐下人带伯尧善回家,也顺便把那几个狐朋狗友送回家,又叫下人拿了些钱,给姑娘赔了不是,姑娘忙推辞:“我也没受伤,伯公不用给我钱的。”

伯尧上温柔的笑道:“我这个弟弟,被家里宠坏了,方才多有得罪,这钱一来给姑娘压压惊,二来,我想每月给姑娘一些报酬,来看着我这个不成气候的弟弟,我公事繁忙,无暇理他,要是有个刚正不阿的人替我看着他,是我伯某人的福气。”

姑娘被说的脸通红,眼睛盯着面前这个温文尔雅的英俊男子,脑子里都是被夸的那句刚正不阿,笑的就快不能自已,于是接过了钱,说道:“一定不会辜负伯公的嘱托。”

伯尧上微微浅笑,这是随身过来同他说:“公子,回府的马车准备好了。”便准备离开,忽然想到忘记问那姑娘叫什么,于是回头问道:“还不知道姑娘的芳名。”

“芳名?”心脏就要跳出来了。

“何欢。”

伯尧上听后又自顾自的念了一遍,点点头,便离开了何欢喜的视线,只留她一个人抱着钱袋在蓬荜楼的门口吃吃的傻笑:“怎么会有男子这般好看,就连说话的声音也是无比动听。”正沉浸那,突然脑子里闪过伯尧善那副嚣张的脸,浑身打了寒战:“兄弟俩的落差也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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