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尧善自从被伯尧上教训过之后,倒是没有之前那么放肆了,但是看到何欢还是就想欺负她,不然学习又学不进去,其他人都是学习的书呆子,就只有这个力大如牛的何欢有意思,不捉弄她捉弄谁那。

玩硬的是不行了,那只能换个玩法了,伯尧善跟他的几个狐朋狗友有在一起琢磨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一个好点子。

下了学堂,何欢就直接回了家,爹爹新釀的酒要搬到店里,她要赶回去帮忙,不过总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她又偷偷的看了一眼旁边收拾东西的伯尧善,他今日居然是乖乖的,都没有来招惹她,心中合计,应该是被他哥哥打怕了,所以有所收敛,不管怎么说,对她来说就是一件好事,于是何欢就开心的回家了。

到家的时候正好碰见爹爹费力将几个大小一下的酒坛子,何欢看到赶忙上去,从爹爹手里接过,怪道:“都说了我回来给你搬嘛,你也没有力气大,就在一边休息好了。”

“正好店里也不忙,我就寻思先回来看看。“何父坐在一边休息说道。

躲在一旁偷看的伯尧善见到何欢回家是急着做这些事儿的,不知怎么的心中还有点不忍心捉弄她了,不过这个感觉很快就被伯尧善否定了,这个大力妹三番几次的跑去找兄长告状,害的他差一点被兄长吓的半死,日后也不能像之前一样自由自在了,想到这些,终于心里面说服了自己,按原计划出动。

于是,就在何欢跟爹爹把酒坛装好准备出发的时候,伯尧善找准时机的冲了出来,来到何欢的面前,说道:“哎呀,怎么能让女孩子做这么辛苦的事那?让我来帮你吧。”

何欢一脸厌恶的看着他,吼道:“败家子,你又想搞什么!”

“我警告你啊,要是我车上有一坛酒洒了,或者碎了,我都要你命!”

可是,伯尧善竟好像没听到一样,笑意盈盈的去跟何欢的爹爹说道:“大叔,你跟何欢都歇着,我年轻力壮的,我帮你们拉车。”

“哎呀呀,伯公子,使不得啊,我们父女俩做这种粗事做惯了,没事的。”何父赶紧推脱,这个二世祖,顽劣成性在都城是有名的,他可不敢招惹。

伯尧善就好像没听到一样,从何欢手里夺来拉车的把手,给何欢使了一个看好的眼色,就着手施展起来。

何欢在一旁紧紧的盯着他,不知道这个二世祖还要耍什么花样,可惜生在那么好的家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还有个那么好的大哥,而他一天天就知道不学无术,真让人搞不明白。

那推车上装满了整整八坛酒,就是何欢也是跟爹爹两个才能推动的,何况他一个平时养尊处优惯了的大少爷,那胳膊不说力气小,简直是犹如两条棉花,绵软无力。

伯尧善心道:“完了,丢人了。”

任他使出吃奶的劲儿,那小车也是不给面子的纹丝不动。

伯尧善不甘心,还要再试,毕竟是想来捉弄大力妹的,可现在。

正想着听到何欢无情的嘲笑,何欢扯开他,说道:“大少爷!你想玩就去什么楼啊阁的听个曲儿,看个舞什么的,我这小门小户的靠这酒水养活,你啊,别耽误我们干活了。”

然后就跟着爹爹,两个人推着车走了,伯尧善忙跑上前,还是不死心的跟着一块推,这路程倒是不长,也就隔了两条街,可是从不费力的伯尧善累的说不出话。

何父见他这副辛苦的样子,盛了一碗店里的招牌酒水,送给伯尧善,也是感谢他帮忙。

何欢在一边蹲坐,一手端着盛酒的大碗,一边说道:“今天你吹的什么风?跑来给我干活。”

伯尧善转头看向何欢,此时暮色四合,夕阳西落,坐在他身边的何欢好像跟学堂里面的不太一样,这种不一样好像是……有点好看?

伯尧善赶紧摇摇头,他不允许自己这样想。这时的何欢瞧他的举止行为很是怪异,像看个傻子一样,一脚将伯尧善踹翻在地,说道:“你是不是被你哥哥把脑子打坏了。”

很好,非常好,何欢的这一脚,直接叫伯尧善想起了自己的正事儿。

伯尧善起身,竟没有怪她,倒是说:“大力妹,你原谅我吧。”

这一句打的何欢措手不及,惊呼:“你说什么?”

伯尧善一脸真诚的说道:“从前我太过分了,我们握手言和吧,何欢。我再也不叫你大力妹这个外号了。”

何欢满脸狐疑的看着他,而后说道:“好!只要你以后不惹我,那我们就平安无事。”

鱼上钩了,伯尧善不禁心中偷笑。

然而何欢才没有相信他,他的为人,何欢再清楚不过了,就是想看看,这个败家子/二世祖到底要玩什么。

晚上伯尧善喜滋滋的叫来狐朋狗友,去了物华天宝看舞,炫耀自己今天是如何打开大力妹的芳菲,众人一通起哄,几杯酒下去,甚是吵闹。

盛幼安一进门,伴着舞乐都听到了这几个人肆意的笑声,看到是伯尧善,目光都没有多做停留,就上了二楼。

二楼的房间里,瑞长安沏好了茶,备好了精巧的点心,已经等候多时了。

盛幼安刚一推开门,瑞长安就迎了过去,盛幼安顺势拦过他纤细冰凉的腰身,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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