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还要讹诈我们,这不,我们不同意,他就把我儿告上了府司,大人啊,这等奸民,就是为了钱,竟要埋没良心,诬陷我儿,求大人救救我儿。“那张老板说的有鼻子有眼,涕泪横流,说的跟真的似的。

文大兴上前,扶起跪在地上的张老板,说道:”这可真是有莫大的冤屈啊,张老板,你放心,有我在,一定不能让公子含冤受屈的。“

待文大兴到了府司衙门,只见那堂下跪着一个少年,披麻戴孝,神色愤怒,旁边跪着的还有一个面容圆润略肥的男子,笔录官员小声说道:“那个瘦的男子,就是被告之人。”

文大兴微微点头,便敲起了惊堂木,问道:“堂下何人?所告何事?所告何人?”

那披麻戴孝的少年,当即更咽的说道:“草民陆庆元,告这个毫无人性的畜生,他……害我瑶妹,一条性命!”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在大堂上嚎啕哭了起来。

一旁的男子,目光不屑,说道:“你有什么证据?若拿不出证据,我便要告你!”

”大人!小民的未婚妻半月前去张府送做好的针线东西,平日都是有祖母跟着,只是那日下了大雨,祖母腿疼,不方便出门,我又在外出有事,瑶妹便自己去了张府,可是早起过去,日落时分,雨也停了,还没有见到瑶妹回来,祖母心中揣测,恐怕瑶妹有个闪失,便忍着腿疼去张府寻人,谁知,那开门的小厮说瑶妹已经回去了,直到那时,我祖母也没有半分怀疑这个可怜她们,有恩于她们的张家,直到我外出归来,去瑶妹家送东西,才知晓此事,我在张府与他们的厨子相识,那厨子亲口跟我说,曾经看到瑶妹进了张家,还被张家少爷拖走,又在厨子的指引下找到了废弃院子里的的枯井,我与几个朋友夜里去探,在井中……“陆庆元大哭起来,继续说道:”我瑶妹就躺在其中。”

“厨子可以作证,当日,他对我瑶妹行不轨之事,搞得府内人尽皆知。大人不信,大可叫几个下人来问。”

文大兴听的心中复杂,十分同情,也想为陆庆元伸冤,可是自己已经收了张老板的好处,他视钱如命,进了口里的自然不会吐出来,他盼了多少个年头,终于轮到自己坐上这个被人巴结的位子了,如何能叫不值钱的良心二字,挡住了自己的财路那。

“堂下张氏你可知罪?”文大兴问道。

“大人,小民冤枉啊!”张氏说道,而后在堂上又将张老板早上说给文大兴听的那段话重复了一遍,一字不差,文大兴轻笑。

“既然双方各执一词,那传人证。”文大兴说道。

“是。”衙役将厨子带了上来,厨子战战兢兢的跪了下来,说道:“小民拜见大人。”

“你是张府的厨子?”文大兴问道。

“回大人,是。”厨子回道。

“可是你亲眼看到张家公子对被害人行不轨之事啊?”文大兴问道。

“这……小民未曾看到。”

“未曾?那你怎敢说就是张公子对其行凶,而不是此女如同张公子所言?”文大兴忽然厉声问道,吓的厨子磕磕巴巴,说不出一句话。

“呵,我当灵安府司换了官,就能是一个为民请命的好官了,没想到哈哈哈哈哈哈。”原本跪着的路庆元突然踉跄的站起身,指着文大兴的鼻子,骂道:”你这个藐视人命的狗官!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来人啊,路庆元藐视公堂,辱骂朝廷命官,拖下去杖责二十大板,关押大牢三个月,以示警示。”

然后继续说道:”张氏,因证据不足,当堂释放。退堂。“听闻此判决,那等候在府司门外的魏婆婆,当即昏倒,守卫的衙役赶紧上前扶住,几人将其送去了医馆,叹息道:”唉,又来了一个没有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