虏占了三分之一。

攻打邺城,骑兵的优势发挥不出来。

单凭步兵和弓兵的力量,是拿不下邺城的。

是故,韩成依然不敢小觑邺城县内的曹操。

面对这个历史上的‘三国第一人’,稍有不慎,自己就是满盘皆输的结果。

与此同时,邺城内的曹操,也是一点不着急的样子。

虽然奋武军的大军压境,但是他们不敢进攻啊。一进功的话,骑兵的优势就没有了。到时候,凭着自己的能力,不打的他们哭爹喊娘的。

既然韩成选择了拖着,那就拖着呗,不让出去,那就不出去吧!看看谁能耗过谁?

近几年中,自己的头疼之症发作的越来越频繁了,但是,自己相信,一时半时的,自己还死不了的。

与此同时,自己在后方训练的骑兵也越来越多了啊。

多拖一天,对自己来说,就多有利一天。

待明年春天,自己拥有了三万骑兵之后,哼哼!韩成,我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

......

汉中郡上庸县,处于汉中郡的最东端,司州的南侧,荆州南阳郡的西侧,是司州,益州,荆州这三州的交界之处,战略位置极其重要。

是而,汉中郡太守张鲁便把曾经的‘凉州第一猛人’—马超,安排在这里。

张鲁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马超和曹操的仇恨,不共戴天!谁都可能投降曹操,唯独马超不能!

故而,马超在上庸县,绝对比任何人都强。

但是,又因为汉中郡独特的政权体系,故而,马超只是一员猛将,而并非领军之将。

在张鲁这种政教合一的政权之下,领兵之将,必然在五斗米道教中,处于高位之人。

对张鲁来说,不入我教,就不是我的亲信之人,不是我的亲信之人,我怎么能让你领兵呢?

对士兵来说,我们都是五斗米道教的,领兵大将不是,我们凭什么听他的?又不是一个教的,我们不信!

是而,马超在上庸县,仅仅只是排到了第二的位置,居于守将之下。

对于此种情况,马超也乐而易见。在这个地方,最容易收拢凉州的散兵逃将。这些人,才是自己能信任的势力。

汉中郡的这些人不信我,我马超还不信你们呢。

这日,马超的住所之处

马岱匆匆而来,一进门,便对着马超说道:“大哥,我刚刚得到消息,张鲁太守投靠曹操了,我们可要早做打算啊。”

马超一听,一脸凝重之色,对着马岱问道:“此事,可不能开玩笑的?”

马岱立即回道:“大哥。我已经确认了!是千真万确的!曹操的祭酒郭嘉,亲自到南郑县城里劝说的张鲁,张鲁当场就同意了。”

马超心中生出一阵无力之感。这时代,靠谁都不如靠自己啊!

刚刚稳定下的局面,还没坐热,就又要离开了。

马超一脸惆怅,对着马岱问道:“岱弟,你说这天下,我们还能退到何处?去益州,投奔刘璋吗?”

这是一个无奈的选择。

从上庸县,能到达的地方就两个州—一个是益州,一个是荆州。

几个月之前,荆州的南郡已经落入了曹操的手中,马超等人,是万万不能去的。

故而,也就只剩下一个益州了。

只是,这个益州......

马岱听到马超的问话后,立即胸有成竹的说道:“大哥,这天下,能与曹操对敌之人不多了啊。北方的韩成算一个,南方的,大概刘备,也能算一个吧。至于益州的刘璋,这是不行的啊啊!

看他的作风,就是守土之人,若曹操压迫,他必然会将我们交出去的。投靠他,是死路一条啊!”

马超听完马岱的话后,仰天长叹,道:“岱弟,你说的这些,我何尝不知道呢?

可是,在几个月之前,刘备在江夏郡大败而逃了。现在的他,仅仅只有那零陵郡的一郡之地,能成事吗?

若不能成事,我们去了,不一样是自寻死路。

其实,我是想去北方投奔韩成的,奈何路途遥远,还要经过曹操的很多地盘,难啊!

故而,我们没得选,只能先投奔刘璋了。通知下去吧,大家先去益州。待站稳了脚之后,我们在做下一步的打算!”

半日之后,马超率领着这一千左右的凉州军人马,朝着益州蜀郡的方向而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与此同时,冀州邺城之下,奋武军大营之外,一面相丑陋之人,对着守门的士兵说道:“听说大将军求贤若渴,荆州人士庞士元,前来毛遂自荐。”

面对这样的人物,守门的士兵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随着大将军的英名远播,慕名而来的人才越来越多了。每一天,都有数不清的人前来拜见。

但是,今天的这位,就不太一样了,不一样的让人想记住他。

他的不一样之处,一是足够的傲气;二是足够的丑。

守门的士兵立即对着庞统温柔的说道:“这位先生里边请。”

庞统看了看,满意的笑了笑,心中评价道:“不错,很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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