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喊“萧恒德,你钓到鱼没有?”

听声音好像是越国公主的声音,她怎么来了?

萧恒德站住了,几个黑影飘过河,站在他的面前,果然是越国公主和吴国公主陪嫁的几个奴隶。

“你怎么来了?”萧恒德问。

越国公主说“萧恒德,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皇上前面凿冰钓鱼?”

萧恒德见事情已经暴露,便横下心来,说“我是钓鱼了,你想怎么样?”

越国公主说“不想怎么样,没收你钓的鱼。”

越国公主话音刚落,就上来两个人来夺萧恒德背上的鱼篓。萧恒德忙护着鱼篓,将铁钎横在胸前,呵斥来人后退。

越国公主走上前,抓住铁钎,说“萧恒德,你是真不知好歹,你以为你这么背着鱼篓就能回去吗?恐怕连大营都进不了,早有人盯上你了,你以为我会要你那几条鱼?我是在帮你,鱼在我的手里就可以大摇大摆地进入营中。”

萧恒德这才恍然大悟,遂将鱼篓递给那两个人。

有人吹了几声口哨,从芦苇荡里钻出几个人,都朝这边聚过来。

越国公主说了一句“回去吧。”

一群人悄悄地往回走。快到营门的时候,萧恒德说“他们真的盯上我了?”

越国公主说“别说话,回家。”

但在门口被拦住了,越国公主上前朝卫士抽了一鞭子,卫士认出了越国公主。几乎契丹都认得这个刁蛮的公主,认为她是最惹不起的主,碰上她就是倒霉。卫士连忙闪在一边,噤若寒蝉。越国公主公主领着众人进了军营。

卫士等他们走远,才回过神来,忙跑到一个小毡房里,向一个军官模样的人汇报了,刚才的情况,问该如何处理?

军官说“还处理什么?你能怎么处理?你是不想要脑袋了吧?”

卫士立刻缩了头,回到哨位上。

进了营中,萧恒德救抢过鱼篓,背在肩上。

越国公主揶揄道“不就是几条鱼,谁还会抢你的?”

萧恒德没有回应,大步往家里走。

越国公主紧跟着,走到气喘吁吁,一边走,一边说“我救了你,你不谢我吗?”

萧恒德说“你这不是救我,是捣乱,如果不是你,我要钓满满一篓子鱼。”

越国公主说“你这人不知好歹,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说着,他们走进萧府,府里的人似乎都没睡,见他们回来,一下子都围上来,七嘴八舌,问个不停。

萧排押对萧恒德说“恒德,你能顺利回来,是不是公主帮了大忙?”

萧恒德哼一声,说“没有她,我一样能够回来。”

萧排押说“兄弟,你这话说的就有一点不近人情了,你不知道公主听说你去钓鱼,不知多担心。深更半夜,要去接你,担心你出事。”

萧恒德说“我能出什么事,不是好好的吗?”

吴国公主说“倒不是担心你被卫士拦住,越国听说鸭子河里经常有野兽出没,特别是那芦苇丛里就有狼窝,还有黑瞎子,挺吓人的。”

萧恒德瞟了越国公主一眼,说“公主今后少去那种地方。”

越国公主听了,眼睛一亮,说“今后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萧恒德打个哈欠,说“我要睡觉了。”

萧恒德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被一阵锣鼓声吵醒。

小厮跑进来,嚷道“公子,快起来,来了,来了,皇上、皇太后来了,太公,让你快起来迎接。”

萧恒德连忙穿了衣服,洗了一把脸,就随小厮出门。只见门外夹道排开很多人,阖府上下所有人都垂手站在路边,像矗立着许多根木柱似的。

萧恒德在萧排押的下首站住,说“她昨晚回去了?”

萧排押说“怎么?关心她了?”

萧恒德说“随便问问。”

萧排押说“可人家不随便,人家是真心实意地喜欢你。”

萧恒德说“不是说皇上马上就来的吗?怎么这么久还没来?”

萧排押说“你不要胡扯,我知道你心里有人,可人家在宋国,你就死了这个心了。”

萧恒德说“阿哥,我忘不了她,这辈子都忘不了她呀。”

萧排押说“忘不了也要忘,你们今生今世不可能再见面了。”

萧恒德低下头,不吱声。

萧排押说“宋国现在是我们的敌人,你再见不到她了,上回你不甘心,去找她,找到没有,没找到吧?都不知搬到哪里去了。你怎么还不死心?”

萧恒德说“是的,我就是不死心,我要去寻她,我一定要寻到她。”

萧排押说“兄弟别太拗了,越国公主哪一点不好?人家是真心喜欢你。”

萧恒德说“可是我心里容不下她呀。”

萧排押说“容不下也要容,我们家已经好多年低人一等,现在,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好机会,你不能白白地糟蹋了。”

萧恒德说“那还不是他们看中我们家族的实力。”

萧排押说“那也是为契丹好,为了契丹,我们也要多出力,你不是总想着为契丹建功立业,这难道不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正说着,只听见乐声大作,皇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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