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疯子那么变态的吗?这种少儿不宜的话说得那么溜?

信不信扫黄打非的分分钟给你拖出去枪毙?

愤怒疲倦之间,风封眼前一阵发黑,他徒劳地摇头,却被男人钳住下巴掰朝后吻住。

意识逐渐恍惚,男孩无力地闭上了眼,直到聂刹把人抱起来跨坐在腿上,才发现男孩晕过去了。

又是一脸的眼泪。

“……”

男人大概也没想到风封那么脆弱,居然能被亲晕过去,他凝视着男孩苍白憔悴的小脸,缓缓皱起眉,强忍下生理和心理上的亢奋,哑着嗓子摸了摸男孩的蝴蝶骨。

“娇气。”

这么冷冷的一声,男人还是把男孩揽到怀里搂着,而后打开飞行器缩禁让下属上来,打道回府。

司机一开门,车里浓郁的信息素顿时扑面而来,险些让他原地升天,下属也心有余悸,注射了两支抵抗液才坐上飞行器。

小心翼翼看一眼,哦,男孩衣冠不整,上衣破破烂烂挂在身上,满脸眼泪趴在男人怀里。

终于执行官,衣衫微皱,领带散开,浑身都散发着魇食不足的低气压,嘴唇上还残留着几丝血迹……

结合上之前强行清场锁机和满车的信息素味儿……

啧。

懂了。

啧啧啧。

风封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房间里只点了一根蜡烛,隐隐约约看得到四周布置的金碧辉煌。

他的手脚都被链子栓住,链子的长度仅能满足他在床上活动。

双臂倒是接上了,除了轻微的刺痛,活动已经不成问题。

微微转了一下脖子,风封听见一串清脆的铃响,低头一看,好家伙,项圈加铃铛。

——标准的小黑屋囚禁羞耻play的配置。

铃声大概惊动了在外等待的人,风封听见门外传来的一阵脚步声,抬头看去,果然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推门而入。

聂刹。

风封调整表情,微微往后缩了缩。

“醒了?”

出乎预料的,男人的态度称得上是平和。

“……嗯。”

风封悄然观察四周,猜测这里大概是聂刹的房间,被褥间还残留着丝丝缕缕雪松的香气。

“饿了么?”

男人看出男孩的不安,走到床前便俯身压上来。

这样的动作引起了男孩的反感,男孩当即下意识就抬脚隔开了压下来的男人:“别碰我。”

动作间,链条发出唰唰轻响,勾得人一阵心痒。

男人果然眯了眯眼,没有生气,只一把抓住男孩的脚踝,语调平稳:“你说什么?”

风封挣扎无果,反而被掰开了腿,瓷白的小脸霎时泛起几分薄红。这时,他似乎突然响起了先前男人的威胁,嘴唇颤了颤,最后却还是没有吭声。

男人似乎也猜到他不会那么容易服软,轻笑一声忽然道:“你的父母由于欠债已经入狱了。”

“……”

“听说你还有一个十三岁的妹妹,”感觉到男孩的僵硬,男人缓缓撕掉了男孩后颈上贴的药,“没有长辈抚养的情况下,她大概率会被送到救济站……”

男人揉捏着男孩刚刚开始愈合的腺体,贴着男孩的耳垂轻轻开口:

“你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男人的声音有些慵懒,“我能让他们今天就死完。”

“信吗?”

在整个星际里,聂刹是最大的救世主,可他也是最可怕的恶魔。

帝国不能没有他,因为他是帝国骑士军认定的元帅,是唯一有能力领军击败大规模虫族战争的人类。可他的手段和心肠也是出了名的狠辣,刀下亡魂数不胜数,即便帝国贵族也几乎没有几个人像和他正面对上。

——至于这种缺德又残忍的事情,他干得确实不少。

许久的沉默后,男孩终于再次开口,声音沙哑得可怕:“你要我怎么样?”

男孩垂着眸子,眼尾微微泛红,他轻轻别开了脸,睫毛却稍稍有了些湿润。

分明是不屈的,却又出奇的顺从,仿佛拔去利爪的狮子,最后沦为放在掌心把玩的小猫。

聂刹缓缓揉捏着男孩的后颈,像是对待一只娇养的宠物:“你的样子就好像我在欺负你似的。”

“被作为床上玩具被送到我身边,你应该清楚自己的用处,”男人把玩着男孩手脚上的锁链,“让我开心,你才有活路。”

男人的眸子像是无底的黑洞,沉郁得让人恐惧,五指缓缓拢住腺体,像是扼住了男孩的心脏。

雪松的气息无孔不入,它缠绵地萦绕在男孩身边,像要将他吞没。

“怎么讨好Alpha,派你来的人应该教过你,”男人一字一顿,残忍地将男孩的自尊碾碎,“取悦我。”

“……”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孩缓缓翻身趴下。

他拨开了头发和衣领,露出后颈大片肌肤。

腺体对于Oga来说相当于私密部位,一个Oga主动露出腺体,这个动作称得上涩|情。

果然,男人的眸子微微暗了下去。

修长白皙的一双手伸向后颈,忽然硬生生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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