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陈光蕊就要离开清河县,去广陵上任了。

比起来一个多月前,初来乍到。

现在的陈光蕊,踌躇满志。

外又崔器率领万骑铁骑扫清余孽,内有师爷,江别鹤之流的地头蛇坐镇看场。

佛门已经被清理干净了,现在的洪州,应该没有什么能威胁到自己的了,也该去广陵城享享清福了。

夜月朦胧,陈光蕊夫妇正偎依在月光下,享受着清凉的晚风。

夫君。殷温娇靠着陈光蕊的肩膀,等到了广陵城,我要买一个江畔的宅子。

陈光蕊道,买!买两个,一个用,一个放那看,你说好不好?

殷温娇道,夫君真好!你找到妹妹了吗?要不我托我爹在长安给你物色一个名门闺秀的姐妹做二房?

陈光蕊道,长安?这个有点远啊,等到了广陵城再说吧。

不远的。殷温娇抬起左手手腕,手腕上一发翠绿的玉镯在灯光下。

殷温娇道,这是我爹送我的宝物,如果我想他了,就把玉镯丢在第上,他就会和我见面!

陈光蕊迟疑道,真的假的?

殷温娇道,你不相信吗?我摔一个给你看看吧!

陈光蕊笑道,这就不用了吧!老实说,我和岳父大人之间还不是很

就在这时,殷温娇痛声,哎!他又踢我了。

殷温娇一挣扎,手腕上的玉镯掉在了地上,砰的一声,摔的稀碎。

陈光蕊看着摔碎的玉镯,玉镯的粉末里,一道肉眼可见的白色玉生烟缥缈而起,笼罩在了陈光蕊面前。

不得不说,这好玉就是好,摔碎了,都是能玉生烟!

只是,这里面空荡荡的,也没看见我岳父大人啊!

殷温娇看着面前,过了好久,也没有反应。

殷温娇眨了眨眼,可能,我爹不在家吧。

陈光蕊觉得夫人说的在理。

然而,小夫妻不知道的是,此刻长安城里,岳父殷开山不但在,而且很想和自己的女儿女婿说话,话不多,就一句,快点挂断!我家里现在有贵客!你们俩个混蛋想要通话就不能按照规矩,先敲几下再摔吗?直接摔,我怎么办

是什么人能让一朝宰相岳开山这么紧张?

长安里能做到这点的,也就一个。

宰相府,丰神玉秀的中年男子,抱着肩膀打量着面前的玉生烟,几分好奇,对面是谁?

岳开山道,是,是一个故人。

李二道,寡人觉得应该认识你这个故人。

殷开山笑道,怎么会?圣上您

李二挥手,一边去!别影响我和陈状元聊聊。

就在殷开山和李二争夺话语权时候,对面的殷温娇和陈光蕊已经倦了。

陈光蕊觉得,这个玉生烟的一次性远程电话,应该是坏了。

殷温娇在一侧揉着额头,夫君我有点倦了,先去休憩了,你也早点休憩。

好!陈光蕊道,来人,送夫人回屋。

殷温娇离开了,陈光蕊又看了一会面前的玉生烟,摇了摇头,就要离开。

玉生烟里,传来了一个声音,对面可是殷温娇殷小姐夫君陈光蕊?

陈光蕊回头,陈光蕊看到了那摔碎的玉手镯生出来的玉烟飞雾,居然化作了一个身高七尺,英姿勃发的中年人模样,他的五官模糊不堪,好像是个仙雾人儿,站在面前。

陈光蕊迟疑道,阁下是?

对面笑呵呵道,我是殷相故友,看到蓝田玉碎裂,想来是殷相亲近之人相见,所以就接了。

陈光蕊听此,笑了出声,这样啊,那拜拜!

那人呼哨,出现在了陈光蕊的的对面,陈状元,我们可以聊一聊吗?

陈光蕊看着这人,有点不喜欢,咱俩又不认识,聊什么啊?

那人笑道,可以聊的很多么,鄙人不才,宇宙乾坤,天地万物,人伦史秘,经卷典故,没有我不知道的,没有我不晓得的。

陈光蕊听着这人的口气,笑了出声来,你算命的啊,这么邪乎?

那人看陈光蕊不走了,笑道,算命的哪能比得上我啊!说吧,你想算什么?没准我能给你算一算。

陈光蕊看着那人自信模样,你给我算一算二十年后,大唐国运如何?

那人笑呵呵道,大唐国运,蒸蒸日上,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陈光蕊听着这话,没好气道,屁!

此言一出,对面那人愣住了。

宰相府里,殷开山脸色要多难堪有多难看,我的女婿啊,你知道你面前这位是谁吗?你就不能稍微收敛一点吗?这位要是发怒了,咱俩都没好果子吃。

李二毕竟也是活了千年的老皇帝了,定力超越常人,他很快恢复过来,笑道,状元郎认为我说的是屁,那你以为二十年后会是怎样?

陈光蕊道,二十年后,紫薇星暗,西方大兴,菩萨东渡,到时候长安城一片大乱,如来会点取经人,此去西方,求取真经!

李二听此,荒谬!状元郎此言甚是荒谬!如今圣上,体态龙康,怎么会出现衰弱,大唐怎么可能会出岔子?哪儿会给佛门插手长安的机会?

这,你就不懂了吧!陈光蕊看着那人,不瞒你说,长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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