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都要漫长!

活着,出去!

这是他们心底的信念,他们知道希望渺茫,可是他们要熬,熬够十五天出去,因为他们有太多的不甘,委屈和恨意!

活着,然后出去!

张为先进去后,很快和刘赫成了难友,因为他们有一样的处境,然后有一样的遭遇,更主要的是,他们有着几乎一样的仇人。

张为先在政府待过,对于政府方面的人际关系有所耳闻,他知道那个吴总与卢行章是姐夫小舅子的关系,等刘赫说到富海煤矿的事情时,他又问了出事的时间,恍然明白,他们两个就是因为富海矿难的事情,走到了同一条路上,所以两人成了彼此的支撑,支撑到现在!

“又开始了。”

“嗯,也不知道又得罪那个大人物了。”

张为先说到大人物,由不得想起卢行章,然后心中如有一根刺,刺的浑身生疼。

“说,叫什么名字!”

吴疤拉前面的一个壮汉问了一声,却见带着站起来的男子朝着屋顶望了望,又在四处望了望,根本没有回答。

“老子问你话呢,你是没听见还是等爷爷给你提个醒。”

杨春看了看,监控的摄像头被控制的转移开了这个房间,也就是说,那两个狱警故意这么做的。

“嗯,听见了,可是我不觉的你有资格知道我的名字。”

轻飘飘的一句话,不只张为先和刘赫震惊了,连吴疤拉前面的那个小弟也惊住了,一时不知如何问话。

吴疤拉眼神一沉,很狂的一个人,明知道眼前这样的阵仗,可依旧这么淡定,说明这个人不是易于之辈。

不管易于不易于,有人交代,他们就得办事。吴疤拉对跟前的人施了一个眼色,五个壮汉向杨春走去。

杨春不屑的笑了一声,道:“你们这样的事情没少做吧,旁边那两个也是你们的杰作吧。”

“爷爷,我…”

有个壮汉挥动着拳头,奔了过来,可是嘴里骂了声:“爷爷”,身体猛然倒飞而出,直接撞在**的铁栏杆上,疼的眼泪婆娑,想要站起来,却是动不了。

“虽然我不知道我那狠心的父母是谁,但是你想要给他们当爹,我还是不乐意的。”

其他四个人猛然站住,不敢再动手,吴疤拉眼眉在光秃秃的脑门上跳了跳。

很厉害的一个人,是的,就在刚才,他只是踢了一脚,他手下的那个壮汉就飞了出去。

“你再厉害,也是一个人,我们有五个,你再厉害,手还是锁着的。”

吴疤拉站了起来,然后从鞋底上拿出一把刀子,刀刃不长,要不了人的命,但是绝对能让人见血。

杨春讥诮地看了一眼,道:“看你这个样子,就知道你混的层次很低。”

“整治你足够了。”

吴疤拉一使眼色,两个人攻上面,两个人攻下面。

杨春砰砰两脚踢倒两个个,踢飞了一个,但是到地的两个人将他的双脚死死得抱住,而上面那一个将他的双手牢牢地抱住。

杨春挣扎了两下,下面的抱的更牢,上面的那个也使劲压住他,他就那样被按在了墙壁上。

“你看,要你命,很简单。”

说着刀尖“噗”地向杨春的大腿扎去,显然他知道杨春现在只能依靠脚,所以先废了再说。

吴疤拉的速度很快,他少年就混迹社会,动刀子也是常事,所以非常娴熟。

刀就到了衣服边上,然后手动不了了。

因为有一只手拿住了那把刀。

“谁说我没有手的。”

话未完,刀子嘡啷掉地,吴疤拉手腕一阵剧痛,让他这个老江湖都疼的直冒汗。

“还有你们三个蝼蚁!”

说完一伸手将压着他肩膀的壮汉的脸按在手掌中,一使劲,脑后哐地撞在墙壁上,那个壮汉如面条一般倒了下去。

脚下的两个壮汉发觉不对劲,想要反击,却被轻松的踢飞出去。

从杨春说话,到解决这四个人,只是几个呼吸。

吴疤拉心头一沉,这个人,不能用强来形容,应该说非人。

杨春一首挂着,一手指着吴疤拉的额头,吴疤拉手腕生疼,脑门冷汗如水流。他知道,眼前这个人,要他的命,就在随手这一下。

“你看,我只是想要在这里待一小会儿,你们何必要为难我?”

吴疤拉咽了一口唾沫,道:“不是我们,是有人要我们…我们也是逼不得已…”

杨春笑道:“我知道,我知道,那两个狱警说的,我都听见了,可是我就不明白,为何不是别人,是你们呢?”

吴疤拉脑袋断路,只剩下流汗满面。

“还是因为你们够恶,够坏!按道理,你们和他们都是犯事的人,不论是不是冤假错案,都应该同情的,是不是?”

吴疤拉流着汗,点头。

杨春抬头看了看监控探头,道:“好了,我也不想多惹事,你们都过去坐在那边,我跪在你们跟前,给你们认个错!”

吴疤拉汗流的更加厉害了,急忙道:“不敢,我们给你跪,大爷!”

杨春看了看,说:“按我说的做!”

吴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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