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二魔千恩万谢的对栾头说:“老栾,我能找回场子,一定给你安排个处女。”

“别他妈废话了,出了事你别把我供出来我就烧香了。”

……

袁朗在赌场那边闲逛了两天,这里乌烟瘴气的,每天都有人输钱,每天都有人想要闹事。

可老陈家的规矩大家都明白,想玩就好好玩,不想好好玩就给你找个地方玩。

虽然有几次濒临爆发冲突,可最后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袁朗哥。”一个十五六岁的小烂仔递了根烟过来。

袁朗接过来,疑惑的问:“你是?”

“我叫钟麒,你叫我小麒就行。”

“哦哦。”

钟麒给袁朗点上火,有些讨好般的说:“袁朗哥,以后我跟你混呗。”

“跟我混?你多大啦?”袁朗皱着眉头问。

“我十六了。”

“这么年轻出来混什么啊,知不知道街上每天都砍死人,怎么不去上学?”袁朗教育道。

听了这些话,钟麒的神情黯然了下来。

他无力的说道:“那得有钱人家的孩子才能上的起学,我家里就我妈我俩,她还有病,干不了活,我不出来混就没饭吃。”

这经历确实挺感人,要是放在“溜光大道”那个节目上,一定能赚不少眼泪。

袁朗追问道:“怎么不去干点正经的行当,混这行不怕死啊?”

“正经行当不来钱啊,而且干完了还得交保护费,我又不会啥手艺,剩下的钱不够我妈买药呢,这挺好的,外面的人都怕我,也不用交保护费,就是……”

“就是什么?”袁朗问道。

“就是他妈的有点欺负新人,之前在栾头手底下,有个老人给我五块钱,让我给他买盒玉东,你说这不是欺负人是什么。”

“呵呵。”袁朗轻笑了一声,没在搭话,依旧自顾自的在赌场里转悠。

钟麒紧紧的跟在屁股后面说:“袁朗哥,你就收了我吧,你刚来不久,手底下也没啥人,你别看我岁数小,我不比别人笨。”

袁朗走在前面,心不在焉的问道:“为什么要跟我?”

“因为,因为。”钟麒吭哧了一下,下定决心般的说:“因为在你这升的快,我最早跟你,你肯定重视我。”

袁朗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不想要钟麒,可自己不要他,他又能干点什么呢?去别人那还是挨欺负。

“行啊,你以后跟着我吧,给你一百,去买盒玉东,剩下的钱你留着花吧。”

袁朗将一张百元大钞递了过去。

“好嘞。”钟麒兴高采烈的把钱接过去,屁颠屁颠的跑开了。

阿水进屋踅摸了一会,看到袁朗后走了过来。

“呵呵,知道收小弟了。”

“哪啊,那孩子挺可怜的,让他跟我混口饭吃。”

“行了,老马找你,走货的事。”阿水招呼着,将袁朗带到了楼上一间办公室门口。

“咚咚咚。”

阿水缓缓的敲了三下门。

“进吧。”老马疲惫的声音在里面响起。

一进屋,除了老马外,还有一个艳丽的女人在。

此时的老马正揉着女人的大屁股,隔着衣服吸着她的胸口。

一见到袁朗进来,女人娇嗔的捶了一下老马的胸口。

“行了行了,出去吧,我和兄弟谈点正事。”老马拍了一下女人的屁股。

那女人站起身来,一脸怨毒的扫了袁朗一眼,不甘的从房间中退了出去。

阿水识趣的带上了门,也跟着出去了。

“哈哈,袁朗来啦,坐坐。”老马微笑道。

袁朗恭恭敬敬的坐在了老马的对面,一言不发的看着老马。

“袁朗,你知道原虫吧。”老马拐了个弯,并没有立刻跟袁朗谈正事。

“知道,是一种共生生物,现在进化成了细胞器,在人体内生存。”

“呵呵,我都忘了,你体内也有原虫。”老马丢给袁朗一根雪茄,继续说:“原虫这种生物啊,真是让人又爱又恨,确实他能给人一些超凡的力量,可是有些坏虫却能影响人的神经,真是的。”

老马顿了顿,喝了一口茶水之后继续说:“北滨制药的抑制剂太他妈贵,这帮玩意心是真黑,一针削你两万块,搁一般家庭谁受得了,两万块都够娶个媳妇了。”

“可不是嘛,没有抑制剂,坏虫的感染者就得被送精神病院里去,这世道,黑暗呀。”袁朗同时感慨道。

“好在呀,你体内的不是坏虫,用不着抑制剂。”老马起身,站在阳台边说:“但是咱没事,不代表别人没事,咱们远东货运公司还得救济苍生呐。明天你去界外,我给你地址和联系方式,你找一个叫罗琳的娘们,把她手里的货带过来。”

刚才饶了那么半天,袁朗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他问道:“那货是抑制剂吧。”

“是。”老马掷地有声的说。

“那不是走私吗?走私抑制剂可是死刑啊。”

“袁朗,那不是走私,那是救人啊,咱们公司里面,就有很多领导靠抑制剂活着。而且我的心腹骨干也都运过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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