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着,脑袋的毛像是受了刺激的大公鸡样炸起。

四周已经渐渐泛起青烟,九木马上摸他头拍了俩下,那烟便立马消失不见。

“我自己弄的。”

“啊?”

原来四空方才跟着那个黑衣男子,又一路跟到他的老巢错过了这场戏。

九木不问也知道,他肯定回的是燕子舍,那黑衣男是个已经死了几十年怨气缠身的人了。

不,可能以前他是人,现在不再是了。

徐仁卿准备了午饭,九木嗅着比往日明显的饭香并没带着四空下楼,只是坐在屋子里擦拭那把剑。

“临老板不是人,杀起来也痛快。若是豪横一方的恶鬼,兴许抓了它,几百年的债能还完不说,还能升个神阶。”

四空靠在门旁,手插进袖子里,“你瞧见那人面目了?”

“没有,你呢?”

他头上立着的呆毛摇了摇:“他有意遮挡面目,我也没有看清。”

“晚上看看他的尸体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