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一群无辜被罚的官兵欲哭无泪,这边元萏也情绪低沉。

#偷溜一时爽,再次摆摊火葬场#。

“母亲……”元萏蔫不拉几的推开大门,看到元母已经坐在树下纳凉了,委屈巴巴的喊了一声。

“你这是?”元母目光一凝,手中的团扇也不摇了,三两步迎了上来,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元母上下打量了她一圈,发现她只是精神气差了点,身体却没有什么异样,这才松了一口气。

元萏没有注意到元母对她身体的过度紧张,丧丧的将背上背着的大包袱放进屋里,这才坐到院子里的石椅上自顾自的伤心。

“喝水。”元母给她倒了一杯茶。

“谢谢母亲。”元萏咕咚咕咚的一饮而尽,啪的一下将茶杯放在桌子上,又给自己续了一杯茶再次一饮而尽,终于缓过来了些许。

此时天色渐暗,然而夏季的闷热始终萦绕在每个人身边。

元萏匆匆忙忙的从净心湖跑回来,一路上出了不少汗,正是需要补充水分的时候。

元母帮忙摇着团扇,让元萏歇了一会儿,看她没有那么的沮丧了,方才开口询问:“菡菡,你这是怎么了?难得如此早回来。”

“我……”元萏欲言又止,不知该怎么说才好,想了想反问道:“母亲,您知道许可证吗?”

“许可证?什么许可证?”元母手中的团扇一停,诧异的看向元萏。

“大概就是摆摊许可证之类的?”元萏也不是很清楚,只得根据字面意思乱猜:“许可许可,不就是允许的意思吗,也许指的是一个允许某人在某地干某事的证明。”

“这我还真不清楚。”元母放下团扇,起身看向元萏:“你今天早回来就是因为这个许可证?”

“对。”元萏想起方才发生的事情,神色恹恹。

“究竟怎么回事?”

“方才有两队官兵过来查许可证,但是我没有。他们说帮我看摊,让我回家拿许可证,并带您一起过去见他们。我怕他们收了我的东西,就……就先跑回来了。”

元母有些惊讶:“他们没拦你?”

“他们跑不过我!”元萏莫名骄傲。

元母:“……”

她闺女的脑回路是不是有些奇怪?

被元母用怀疑人生的眼神盯着,元萏懵逼的看了回去:“???”

“算了,”元母扶额:“你刚才难过就是在难过没有许可证?”

一听她提起这件事,元萏瞬间气压降低:“我在难过今天不能摆摊了。”

未拆封的食物放在空间能保存一段不短的时间,可是拿出来了之后就不怎么能放了。再加上谛朝现在处于盛夏,食物坏的很快,这让元萏如何不难过。

“一天不出去而已,开心点。”元母安慰的摸了摸元萏的头。

她虽然不愿意元萏出去摆摊,可看元萏如此失落的模样,也觉得无处阻拦。

元萏并没有被安慰到,反而觉得更难过了:“可是我的货都拿回来了,大部分是吃食,根本就不能久放。”

她的语气委屈巴巴的,让元母难得体会到了身为“老母亲”的责任感。

元母摸了摸下巴:“不能久放……不如我们整理一下吧,把稍微能够存放两三天的食物留到明天卖,一点都不能存放的食物今天就吃掉它,或者送作人情。”

“人情?”元萏愣愣的看元母。

倒不是元萏不乐意,只是自从元萏来到谛朝之后,一个亲戚都没有见到,她一直以为她家只有她们母女二人了呢。

而且不仅如此,元母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邻里关系冷漠的可怕。

所以……到底是要送给谁做人情?

“就这样决定了,”元母并没有给元萏解答疑惑,直接拍板决定:“明天上午我陪你去办许可证。”

元母平时表现出的性格娇嫩柔弱,然而事实上,她真正的性格像她的容貌一样锐利逼人、势不可挡。

做完了决定之后,元母雷厉风行的收拾好了元萏的那一大包物品,与元萏用过晚饭后便出门而去,直到月亮高悬之时才回来。

出于好奇,元萏本想跟着元母一同出去,但她几次提起这个话题都被元母打断,只得乖乖的待在家中。

第二天一大早。

“菡菡,起床了。”

元萏睡得迷迷糊糊时,被元母敲门的声音吵醒,嘴里咕哝了两声:“嗯……来了……”

她又眯了一会儿,才扒拉扒拉头发从床上坐起,披上衣服打开房门:“母亲,几时了啊。”

元萏斜倚在门框上,听着远处传来的鸡鸣,再看天色已经大亮,一时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恍惚感。

“刚到卯时,”元母走过来:“收拾收拾去吧,我们且早些去。”

不知办许可证都需要什么程序,还是早去为妙。

“好的吧。”元萏乖乖的洗漱去了。

刚到卯时,也就是说才五点……

元母如此积极,让元萏分外意外——明明元母并不愿意元萏去摆摊的不是吗?

两人收拾妥当后,又吃了早饭,才朝着府衙而去。

京城设有一个常规的府衙,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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