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吗?第二瓶还没喝完……

明媚夺过酒瓶放在桌上,一把揪住他的衬衣领口,含糊而霸气道:“不许做逃兵!有本事就痛痛快快说出来,本小姐帮你诊诊脉,看到底值不值得烦!”

霍仲庭没推开她,反手捧住她的脸蛋,“你这个女人……太聒舌了!”

这回,明媚挣脱不了他,于是不甘示弱地也捧起他的脸庞,“霍仲庭……你不会是失恋了吧?哈!失恋的男人,就是你这副半死不活又很纠结的样子……你女朋友是谁啊?”

“说你聒舌,还不知悔改……”说罢,他低头堵住她的嘴。

“你……放开啦!”明媚推开他。

霍仲庭不放,结实的手臂和霸道的唇舌近乎蛮横地缠了过去,将她牢牢困住。她唔唔了两声,瞬间被吻得晕头转向,差点窒息。

可恶!在他刚放开她喘息的空挡,明媚酒气夹杂着火气,用力将他推向沙发,整个人跨坐他腿上,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不客气地报复起来。

她扯开他的衬衣领口,低头狠狠地咬出了两道牙印。

霍仲庭吃痛地轻抽一口气,同时也有股充满欲望的快感蹿升……

“可恶……看你还敢不敢欺负我!”明媚搂住他的脖子,盯着他发红的耳朵,犹豫要不要咬掉一只来下酒。

霍仲庭不容她犹豫,大手扣住美丽的后脑勺,唇舌带着比先前更炽热的温度吻了过去。

这次,远不止一个吻那么简单。他还趁她晕头转向的时候,剥掉了她的衣服。

明媚再也没力气反击,嘴里除了近乎低泣的呻吟,一个字都发不出来。空气有点冰凉,抱着她的那具男性身躯那样火热。

她本能地依附着他,配合着他,在他怀中化作一团火,将两人一起融化……

**

清晨,窗台的阳光落在地板上,窗帘微动,明媚在被窝里张开了眼睛。

看看天花板,不是书房,她竟然又睡进了主卧房,更意外的是竟然喝醉了,从沙发到这张大床,又跟霍仲庭共度了疯狂迷离的一夜。

明媚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基本上,她是个不轻易接受男人的人,也从未酒后乱性过,怎会跟他一而再地……

屋子里很安静,被窝里很温暖,隐约残留着男性的气息。

她想,霍仲庭应该出门了吧!还好,这种情况下,他早出晚归能避免掉尴尬。

闭上眼睛,明媚索性贪睡了一会,才懒洋洋地掀开被子。刚掀开,下一秒飞快盖上,惊呼着缩回被窝。

不是冷,而是赫然发现自己连件小内内都没穿。

伸长脖子环顾一圈,卧房里没有。脑子倏地闪过画面——衣服从外到内,好像都被某人粗鲁地扯落在外面沙发上了。

真要命!明媚轻声嘀咕着,用被褥裹住身子下了床。

房间地板上竟然连一双拖鞋都没有,地板好冰!她懊恼地咬咬牙,想起自己是被抱进来的,哪里用得着穿鞋。

快步走出卧房,果然一眼看到沙发上火红的内衣。

“你醒了?”靠阳台的落地式窗户前,霍仲庭淡淡地打招呼。

“啊!”明媚吓得轻弹了一下,刚拿起的红色小东东差点落地上。她吃惊地转身,“你……怎么还在?”

霍仲庭单手插在笔挺的西装裤兜里,微微侧头看她,却没有回答。

不知为何,他穿戴整齐的模样,让明媚觉得自己特别狼狈。

她下意识裹紧被子,道:“转过脸去,不许看!”

霍仲庭偏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番,脸上没什么表情:“能看的早看完了。你太瘦。”

“不许说。”明媚脸颊有些发热。他在嫌弃她身材不够丰满,没有看头?“马上转身,快点!”

霍仲庭反而向她走近。

明媚往后退了一步,“喂,你不会是想……我郑重申明,昨晚是意外,我们都喝多了。”

他停在原地,视线落在她白皙的双脚上,“你别误会。我是想知道,你光着脚站地板上不冷吗?”

明媚猛然回神,触电似的跳上沙发。

当然冷,铺着瓷砖的地板在大冬天跟冰块没有两样,“都怪你,刚才被你吓到了……”话没完,她打了个喷嚏。

霍仲庭从饮水机倒了杯热水过来,递给她:“喝掉。”

明媚双手正牢牢捂着裹身的被子,不方便。

霍仲庭索性将水杯送到她唇边:“女人,你很麻烦!”

“我又没让你伺候。”明媚蜷缩起身子,迅速整理被褥,确认裹住自己不会走光,才伸出一只胳膊接过水杯。

喝下整杯热水,顿时暖了许多。

“谢谢。”明媚露出笑容,抬头望着他,“你这个人确实挺贴心。让我猜,你以前肯定被女朋友调教过。”

霍仲庭的脸色瞬间阴沉。

明媚不怕死地好奇探问了一句:“被我说中了吧?没有经受过女人调教的男人,都是木头,压根不懂得体贴。”

霍仲庭闻言,嗓音也彻底阴沉:“你想多了!我不想你冻出病来,有借口故意赖着不走!”

此言非虚,他已经严重意识到这个女人将是个大麻烦。

“赖着不走?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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