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大胆,竟敢在公堂上撒野!quot;

quot;来人,抓住那个刁民,关进大牢去!quot;

牛大河气得鼻子扑哧扑哧出气。

一群衙役立马冲上来,公堂上乱成一团。

阿和正想要保护秋漫,却被秋漫抓着,往徐止然身后躲。

傻子吗?有个打架高手在这里不用,干嘛要自己动手。秋漫躲在徐止然身后,如是想到。

徐止然看着躲在自己身后的女人,无奈笑了笑,她会这么做好像一点也不让人意外。

看着冲上来那些人,徐止然脸色瞬间冰冷下来,周身气场都变得森严许多。

他甚至站在原地都没有动,手里没有武器,仅仅靠着赤手空拳,三两下解决掉这群衙役。

quot;啊!quot;

衙役倒在地上痛得哀嚎。

剩下的人看着这情况,也不敢再向前。

徐止然收回手,轻轻拍了拍,眼神凌厉从衙役身上扫过。

那几个衙役吓得腿脚发软,竟然都不需要徐止然出手,也跟着倒下去。

quot;你……你是什么人!quot;牛大河和师爷见此情况,脸色顿时就慌了,声音都打颤。

徐止然脚步沉稳,眼神阴沉不悦。

他一抬手,从袖中飞快一块玉佩,直直砸在那牛大河脸上。

牛大河痛得嚎叫一声,才将玉佩捡起来。

quot;该死的!quot;

他刚准备骂,看清那玉佩上字迹后,牛大河还没骂完的话就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声来。

quot;大……quot;

quot;不必说话,这件事你冤枉好人,若是弄不明白,别怪我不客气。quot;徐止然迅速打开打断牛大河。

牛大河抓着手里玉佩,颤抖着朝着徐止然磕头。

quot;下官明白,这就放人。quot;

quot;你们,还不赶紧把人给放了!quot;牛大河走下来冲着衙役就是拳打脚踢,扭头又一脸谄媚,附身恭敬将玉佩还给徐止然,quot;您拿好。quot;

徐止然蹙眉接回玉佩。

秋漫全程眼睛都紧紧盯着玉佩,努力想要看清玉佩上到底写着什么字,却根本就看不清楚。

还没等她凑上去,徐止然已经将玉佩收回袖中,秋漫只能放弃。

县太爷好像见了鬼似的,恭恭敬敬将他们送出来,态度比对自己亲爹还要亲切,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秋漫更是好奇,她这个前夫家小叔子,究竟有什么来头?

武功高强,还有刚刚露出那一手,绝对不是一个普通小兵那么简单。

县衙里。

牛大河目送几人离开,抬手擦着头上冷汗,身子一软,倒下去。

quot;老爷!quot;

师爷赶紧上前搀扶。

看着几人消失在视线中,牛大河悬着的心总算是能放下来了。

他松了一口气,站直身子,冲着师爷呵叱道,quot;年俊那小子净会给我惹事,这回差点我就完了!quot;

quot;老爷,您可别生气。quot;师爷赶紧安抚道。

牛大河冷哼。

那年俊本就是街上个小混混,怎知家里那姐姐长得还不错,又通过师爷这条线,让姐姐成了牛大河妾室。

姐姐在牛大河后院里受宠,小舅子那点破烂事自然不值一提,全部被牛大河摆平。

甚至牛大河有时会跟年俊勾结起来,尝到了其中甜头,自然就停不下来。

quot;你去把这件事告诉年俊,就说那几个人惹不得。quot;

quot;是。quot;师爷连连点头,目送牛大河又回了后院,估摸是去找那妾室。

……

秋漫带着今天赚的钱,回清风寨将明细都记在账本上,搞定一切后,才回秋家村。

此时天色尚早,不过这时节,天黑得快。

秋家村大家都在准备晚饭,秋漫回来路上也少了很多闲言碎语。

她走进屋,就看见秋进才,秋进宝,还有那秋陈氏,都在院子里。

秋漫眉头一皱,眼神朝着厨房看过去,果然只有秋进福一人在里头忙活。

秋老爹估计还在屋里休息,这几个人倒是落得清闲,秋进福干完活回来还要伺候他们!

quot;秋漫,你还知道回家。quot;秋陈氏盯着秋漫,阴阳怪气道。

秋进宝眼神打量着秋漫,就差没直接上去搜身,想要抢钱袋了。

秋漫冷哼,quot;我什么时候回家要你管?quot;

quot;反了你了!quot;秋陈氏一听,肚子恼火,骂道,quot;长嫂如母你不知道吗?这个家里没有女人,我就是你长辈,你就是归我管!quot;

秋漫嗤笑一声,看清秋家这三人的算盘。

说什么长嫂如母,不顾就是盯上她赚的钱罢了。

quot;漫漫,你嫂嫂也是为了你好。你一个女人家,总是早出晚归,跟一群山贼混在一起,难免让人家笑话,你不知道外头那些人都怎么说咱们家。quot;

秋进才说得一派正义,好像真是个好哥哥似的。

quot;说什么?quot;秋漫瘪了瘪嘴。

外头那些人笑他们家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秋漫在原主记忆里看到的场面就知道。

秋家出这几个懒汉,早就是整个秋家村的笑话。

要不是这秋陈氏跟秋进才蛇鼠一窝,正好就撞上了,就秋家这懒汉名声,怎么可能娶到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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