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很介怀之前秦奈睡在我床上这件事的,尽管当时秦奈说的很露骨,可我知道都是玩笑话,那个人就是喜欢开玩笑不能当真,可这件事被金扇说出来意义就不一样了,我想还是跟大叔解释解释比较好。

我站着没动,对他说,“大叔,之前大叔叔是真担心我出事才在这里看着我的,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万一出事了也没有人知道。我知道我这是强词夺理,可他真的只是担心我出事,谁知道就睡着了呢,可能是出差才回来太可累了。大叔,你别听金姐姐说的那么难听。”

大叔突然就笑了,一点头,“我知道,过来,我没追究这件事,我来只是想给你擦擦脸上的伤口,你不想留疤痕吧?身上伤痕已经很多了,还想再填几个?”

我摇头,我不想了,我也不想在挨打了,所以我才还手,不过第一次还手还觉得有些胆战心惊的,金扇肯定憋着一口气在跟我过不去的,不过好在大叔回来了,我想他肯定会帮我的。

我笑笑,走过去,坐在他身边。

大叔低头开了药箱子,翻找了棉花棒出来,一个透明的瓶子拧开,里面有一些很清的药水,棉花棒在里面轻轻搅动,拿出来,又在瓶口拧了两下,不落水珠子了才送到我下巴的位置上,“仰头。”

我轻轻仰起下巴,正要说话,下巴上一条凉意袭来,我就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涂抹了一会儿,他给我的脸上贴了创可贴,之后告诉我,“睡觉前洒下来,洗脸的时候不要碰到水,洗澡的时候更不能碰到水。”

我轻轻点头,眼睛不眨的看着他。

大叔好像最近瘦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出远门吃好的缘故。

我说,“大叔,你吃晚饭了吗,在外面是不是很辛苦,工作很累吧,我听前台小姐姐说你在那边工作都不能打电话的,是吗?”

他一愣,停下了手上收拾东西的动作问我,“你打过电话过去吗?”

我说,“是啊,打过,可是那小姐姐说我不是家里人,不能帮我找到你,我就没再打了。”

他轻轻蹙眉,一点头,没应声,继续收拾东西。

我继续说,“当时就想问你我奶奶那边我该怎么办,后来没找到你,我就自己想了个办法,我决定下周回去。啊……”我差点忘记之前还撒谎说了大叔会给涨工资的事情呢,跟我奶奶撒谎是迫不得已,可不能跟大叔撒谎,于是我如实说了这件事。

大叔听了以后还是没吭声,只抓着药箱子的提手,缓缓站起身来,走到了门口后又停了下来,跟着问我,“你知道每个月给你的工资是多少吗?”

确切数字我还真不知道,只听之前那个招聘的大叔告诉我是三万块,我当时还算了很久呢,现在知道了三万块很多,躲到我都这辈子都可能花不完,可我爸爸只用了一个星期就全都买酒喝光了。

我摇头说,“具体是多少不清楚,但是之前招聘中介的那个大说是三万的。”

大叔又是皱眉,且有些生气,跟着点点头,告诉我说,“工资会涨,不过以后的工资我直接给你,你自己存起来,周末我带你去银行开一张银行卡,以后你自己的钱自己去查,不会用的地方问我,至于你奶奶那边,我周末陪你过去。”

我顿时心花怒放,高兴都要跳起来,跑到他身边抓着他的衣服摇晃着问,“真的,真的,真的?”

他呵呵一笑,满脸的宠溺,轻轻揉我的头顶,点头说,“是,真的,这件事周末再说,你先早点睡觉吧。”

我高兴的一点头,笑眯眯的看着他转身离开,有些舍不得的追着出去,望着那个高大的背影,笑的嘴巴都合不拢。

他先去楼下送了药箱子,回来的时候被金扇拦住了。

大叔背对着她,金扇紧紧的站在他身后,轻声询问,“生气了?”

我的心不由得有些难受起来,竖起耳朵听两个人的对话。

大叔没说话,只金扇一个人在说,“知道你生气了,你护短,我了解你护短的心,可那个小保姆是个小丫头呢,你就能下得了手?还是养大了再下手?秦肖,你不至于没跟我在一起就找了个小孩子吧,以你的条件找是样子的找不到?那个小丫头不合适,你应该找一个适合的,家庭背影都符合你要求的人,是不是?”

我使劲皱眉,觉得这话那么奇怪,首先,我不是小孩子,并且大叔对我很好,怎么在她口中说出来就那么猥琐?

我忍着冲出去的冲动继续偷听。

只听大叔说,“这件事跟你没关系,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再有,我的条件什么样我最清楚,不用你来指手画脚,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你也该清楚,如果自己不知道,那我就要把你送回去,亲自问问我父亲了。”

金扇气憋的浑身一抖,哼声道,“秦肖,你不至于恨我至此吧,我为了我家族牺牲这么大,我以为你会理解我,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并且你爸……不行的,没几年就……”

大叔暴怒,呵斥,“金扇,注意你自己的身份喝言辞,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还用别人提醒吗?你现在是我小妈。”他深深的吸口气,身上满是暴怒的火焰,强壮镇定的一张脸已经涨红,可仍旧低声说,“早点休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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