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身边,那该多难受?

我轻轻抱住他,我的小短手不足以将他圈住,可我在尽力的给他温暖,“大叔,我陪着你,你有话跟我说,我肯定保守秘密。”

他低头看我一眼,笑了,“好!”

猛然,他低头亲吻我,有些凉的吻落在我的额头上,软绵绵的唇好像一张棉被将我封存,我无法挣扎,更加无法抗拒。

我僵直了身子,绷着身上的最后一丝轻松,只听到自己不断加速的心跳,紧张的手心冒汗,脊背都在冒汗。

他却笑的更大声,将我抱的更紧,“傻瓜!”

我紧紧咬住嘴唇,不叫自己紧张的叫出声来,可我还是希望,他不要放开我,就这样在他怀里,继续紧张着。

许久,他呼了口气,问我,“豆子?”

我一挑眉,仰头看他,对上他那双好慢的眼睛,顺便烧热了脸颊,“啊,啊?”

“你全名叫什么?”

我摇头,“没有全名,都叫我豆子。我以前长得黑,还小,奶奶说像豆子,就叫我豆子了。”

他双手交叠放在脑后,继续追问我,“不是记得十三岁之前的事情吗?”

“哦,那时候我也只有小名,小白,院长姓白,我是那一年的十一月送进去的,所以院长叫我白十一。”

他呵呵的笑了起来,跟着一伸手指头挑了一下我的下巴,告诉我说,“那回头给你个全名吧!”

我一惊,立刻坐了起来,大声问,“真的?我要有全名了吗?我可以姓秦吗,跟大叔一个姓,可以吗?”

我欣喜若狂,简直要飞起来了,我做梦都想有自己的名字,一定要好听,好记,这代表我不是个没人要的野孩子,也不是一个被人随便打骂的野丫头了。可我最先想到的就是大叔的姓,这样我们的关系就更近了。

可不想,他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