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我做好了早安等大叔下来吃饭,他说最近没什么事情,才出差回来可以休息两天,于是叫老师上午来上课,下午带我出去四处转转。

问我的意见。

我说,“这个主意真不错,我喜欢。”

金扇在一旁泼冷水,“德行!”

大叔说,“什么德行?”

金扇哼道,“没什么。”

我低头吃饭,偷偷的跟大叔做了鬼脸,不想叫他担心,金扇对我冷嘲热讽都习惯了,我也不在乎,反正只要大叔在,我就开心,金扇如何对我都丝毫不会影响我的心情。

一想到我下午可以跟着大叔出去游玩,我就兴奋起来。

可时间怎么就过的那么漫长,一整个上午就好像一年那么久,总算熬到了中午,我放下书本就去厨房做饭,不想推门厨房的们,看到金山抱着大叔。

我大惊,转身要出来,却听金扇问大叔,“你喜欢她,是吗?”

大叔没动,也没应声,安静的只有金扇的哭声。

金扇又说,“我知道,当初是我出轨在先,是我不对,可我实在是太苦闷了,你当时事业才没起来,我依靠不了你,你还不允许我选择大树吗?我是真的没办法才选择了你父亲,你以为我想吗?我现在就是守活寡,秦肖,我们在一起吧,你爸爸身体不好,活不了几年的,你们家族现在很乱,我知道你压力大,我现在可以帮你,我不在是你的拖油瓶了,我可以给你资金帮助,真的,你爸爸的钱我可以拿到百分十三十,这足够你在公司立足,将你叔叔辈的那些人踢出去,好不好?”

大叔深深的吸口气,仰头看向窗子的方向,声音有些悠远,没丝毫的沉重,只说,“你一次次的犯了我这里的规矩,我不得不叫人你送你回去了,记者也好,我父亲也好,都跟我没关系,你现在如何是你自己选择,不要带上我,你我之间,早在两年前已经结束,你为什么不明白?再有……”

大叔陡然推开她,转身,发现了我,口中的话就没说出来。

我一怔,立刻缩脖子要跑走,他叫我,“豆子,进来。”

我吐了吐舌头,知道做错事了,哦了一声,轻轻推开厨房的门走进去,可我没敢走过去,只站在门口。

前边传来脚步声,走近了才知道是大叔,他站在我身边,跟着问我,“想吃什么?”

啊?

这刚才还听到金扇在深情告白,这边大叔在冷血推开,怎么转眼间就成了我要吃什么了?

我正愣神,大叔又说,“才送来了两条鱼,还不错,我想做鱼汤,你想喝吗?”

我点点头,想了想,觉得这时候说这个好像不太合适,于是又摇头,可我是喜欢他做的鱼汤的,于是我有点透。

他却笑了,轻柔我头顶,“到底想不想喝,一条鱼足够了,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想可以做很多,多吃点,下午我们才有离去出去爬山。”

我没加思索,“我喜欢。”

其实我不喜欢。

我以前经常爬,家里又扭有羊还有后很多鸡鸭鹅,家务活自然全都是我的,奶奶只会看到棚子里面的野草是否足够,重来不会考虑我一个人背着篓筐出去才野草的心酸,身上陡峭,没有路,我有些时候走多远了回来的就很晚,摔过很多次,衣服碎了,鞋子也丢了,满来的泥土,身上也很痛,奶奶看到野草足够就只会扔给我一个馒头,再也不闻不问,我那时候很不喜欢爬山的,可爬山成了我后来这一年几乎是每天都去的地方。

我这边想到有点走神,那边金扇已经抹掉了脸上的泪水惨兮兮的跟大叔说话。

大叔手脚麻利的在收拾鱼,一会儿的功夫一条鱼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开了煤气罩,倒了油,等油了翻滚出气泡他将整条鱼顺着锅的一边整个出溜了进去。

瞬间传来巨大的声响,掩盖了金扇的说话声。

我过去想帮忙,大叔一伸手将我抓到了身后,“会烫到你,做什么?”

我说,“我想帮忙,还要做什么?”

大叔回头指了指饭厅里面的菜说,“都好了,只有我们两个人,足够了,你还想吃什么?”

他已经反复两次强调只有我们两个人吃,我明白了他在驱赶金扇。

这个女人该有多么厚的脸皮还想留在这里啊?我想不明白的看向她。她立刻给了我一个发狠的眼神,逼退了我的好奇的眼睛。

我不想跟她多做交流,大叔都说了她怎么样跟大叔无关,那肯定也跟我无关,说那么多话无非是想跟大叔套近乎,可大叔不想,她再这样自讨没趣,更加叫人讨厌。

我被大叔攥住手,走不得,动不得,只能站在他身后,正好与金扇面对面。

金扇自己又想说什么,大叔将吸油烟机开到了最大的风,呼呼的风声就像拖拉机,金扇的话就掩盖了这呼呼的声音里。

她深吸口气,满脸的怒气,可眼神中却溢满了泪水子,盯着大叔的后看了许久,不知道又说了句什么,转身跑走了。

我突然觉得,金扇真可怜。

以前村里的一个上过高中的小叔叔回来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便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我当时不太懂,这句话的几个字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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