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起地水花在夕阳的照射下呈现五彩斑斓的颜色,瀑布旁竖立着一块几人高的巨石,一个宽袍广袖地高人,站在巨石上,赤着脚,脚上沾着几点河边新妮,一手拿着算筹占卜,一手掐指,微闭着眼,卜算着人间百态,好一幅泄虹仙骨图啊。我猜这家的主人一定是书香门第,名士之后,隐居于此。”
“哟,比我还会吹,挺有才华的嘛。”
宋道理红着脸,挠了挠头,笑道:“哪里哪里,你我的水品都是一个作者写得。”
“走,进去看看你口中的‘书香门第,名士之后’。”
说罢,吴绫连门都不敲一下,直接将门推开了。
一进门,迎面看见的就有几只鸡在庭院里闲庭信步,每走几步就有一摊鸡屎。
“谁啊?”屋内一个胖胖的大婶手捧着一个木盆就走了出来,“连门都不敲,小心老娘把你送到官府去。”
“是我。”吴绫挺直腰杆,手一负,往门口一站,正气凌然地说道,“把你家老头子叫出来。”
宋道理站在吴绫后面,俯身在吴绫耳边问道:“怎么,你认识这家人?”
“不认识啊,第一次见。”
宋道理一脸震惊:“那你说得像认识人家一样。”
见吴绫那气势,大婶收了些嚣张气焰,稍微走近了一些,定睛瞧了瞧,发现吴绫是个女孩子之后,立刻火冒三丈,把手里都盆儿往地上一摔,冲着屋里就嚷道:“好你个老刘头,平日里就听见邻里风言风语,没想到是真的。”
说着,大婶撸起袖子,插着腰就进了屋。
屋里不断传出来锅碗瓢盆被砸到地上的声音。
“老娘真当是瞎了眼看上你个不是人的东西。”
“又怎么啦,我这几日可连门……!”
“怎么了你还不知道吗?”大婶随手就拿起一碗砸在了地上,“你那姘头都找上们来了。”
“什么姘头,我没……”
“还说没有,人家都在门口了,你还说没有。”大婶指着老刘头的脑袋猛戳了几下,“看那女娃子,怕是只有十几岁,这你都下得去手,你说说,你老刘头还是人吗?”
“什么女娃子啊,我不认识啊。”刘老头一脸冤枉,想解释,可一解释就被大婶打断。
“想我的命也是苦,二八年华被你一只鸡就娶回了家。想当初,来我家求亲的,怕是始皇帝把他们活埋了,都要挖三天的坑。”说着,大婶竟然一屁股坐在榻上抹起眼泪来。
老刘头就见不得自己夫人哭,一时措手不及,安抚也不听,就这么出去她又接着闹。
此时,吴绫又在门外喊了一身:“老刘头,在吗?”
一听外面有人叫自己,老刘头看了看榻上的大婶,又透过窗户看了看屋外,心一横,放下手中的锅碗,走了出去。
“你走,你走了你别回来。”大婶还在闹着。
刘老头出了屋门,就看见吴绫两手一插嚣张地站在门口,宋道理怯怯地躲在吴绫身后。
“二位是……”刘老头上前问道。
“我们是来找你伪造一份传的。”吴绫直接开门见山。
那刘老头一笑:“伪造传,那可是死罪,小老儿我哪里怎么会做这事。”
“算了吧,你门口写了‘法外’两个字,还会墨守秦法?”吴绫指了指大门上的木牌。
那几个字读“法外”,宋道理尴尬地转过身去,真是丢死人了,看那几个字长得挺像现代简体字的,就读了出来,没想到被打脸了。
“小姑娘怎么知道小老儿的?”吴绫虽然外表是个女子,可行为举止却像极了男子,老刘头不经怀疑起来。
“少废话,你做还是不做?”
“怎么做?”
吴绫手向宋道理一摊,等了半天都没等到宋道理的回应。
“你干嘛呢?”吴绫见宋道理还在背着身子,捂着脸,尴尬地对老刘头笑了笑,拍了拍宋道理的肩,“道理,你干嘛啊?”
“太丢人了?”
“别丢人了,拿出来。”
“什么?”
“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