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咬了咬牙,直奔荷儿消失的地方跑去,性命攸关的时候不可以丢下同伴,这算不算见义勇为?

还不等她跑到地方,就听到荷儿破音似得高喊:“混蛋,你放开我!”

嗯?什么情况?

二牛脸色绛红,怀里抱着手脚并用的荷儿从地底下冒出来了。

慕容雪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才大声喊道:“二牛,这边来。”

荷儿听到自家小姐的声音,羞愧难当的哭了起来。自己怎么说也是有功夫的人,怎么这二牛的胳膊和铁钳子似得。

二牛抱着荷儿跑过来,冲着慕容雪露出一口白牙,把荷儿轻手轻脚的放在地上转身跑进丛林里。

“荷儿,你受伤了?”慕容雪蹲在地上看着荷儿小腿上的血,一阵头大。

“没事的,我有金创药。”荷儿从怀里掏出药品,伸手扯开裤脚。

“该死的,不知道是谁挖了那么大的一个陷阱,要不是我有点儿功夫非穿成筛子不可。”荷儿不着痕迹的解释给小姐,受伤的腿传来的剧痛让她手在颤抖。

慕容雪了然的笑了,拿过来药瓶帮她包扎。

“药,药来了。”二牛不知道什么时候抓着一把草药跑过来,看着荷儿露在外面的小腿又红了脸。

慕容雪看着一把止血草,再抬头看看二牛憨厚的脸,感激的笑了。

“二牛,谢谢你。”

“不,不用。”二牛知道自己说话太费劲,把止血草放进嘴巴里咀嚼起来,不一会儿吐出一口墨绿色的药水托在掌心里怯生生的看着荷儿要吃人的表情。

慕容雪把药汁接过来用敷在荷儿的伤口上,擦了一把头上的汗坐在地上。

二牛显然很担心荷儿,并没有马上离去。

“二牛,你是上山来打猎的吗?”

二牛猛劲儿点头,指着刚才的陷阱说道:“我的。”

“二牛!你知不知道差点儿要了我的命?!”荷儿再也忍不住了,抬起粉拳照着二牛的小腿捶去。

二牛往前一步,很是担心荷儿够不到的凑上来,顿时惹得慕容雪咯咯笑起来。

前世外婆村里的虎子就和自己是好朋友,慕容雪知道口吃的人说话不能着急,要慢慢说才行,荷儿受伤一时也不能走动,索性慢悠悠的和二牛聊起了家常。

聊了半天,荷儿已经忍无可忍的翻了无数个白眼给二牛了,最后不得不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慕容雪这才知道二牛是何赛花家的长工,何家是槐树村的地主,二牛的父母得了怪病先后死了,成了孤儿的他就去何家帮忙混口饭吃。口吃是一次吃饭的时候被何赛花一碗砸出来的,一直这么多年也没有好。

本来就对何赛花没什么好感,再听二牛说这段往事的时候,慕容雪觉得二牛好可怜,决定找找那些药材帮着二牛治治。

“二牛,你见过这样的树吗?”慕容雪把凤婷树画给二牛看,二牛看了半天点了点头。

“那就去采一些叶子给我送回家里吧,还有晚上去家里吃饭。”有了凤婷茶,偏方也就好弄了,慕容雪扶着荷儿下山。

“小姐,你找那种树做什么啊?”

“我想试试给二牛治病,我们家乡有个偏方就可以治口吃的。”慕容雪眼睛四处看着山路两边。

本来只需要半个时辰的山路,因为荷儿受伤影响了速度,两个人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傍晚了。

看着手里采到的一些药材,慕容雪琢磨着怎么才能找到陈皮和桂皮。

“二牛!你果然在这里!看我回去不告诉爹打断了你的腿。”

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何赛花扯着二牛的耳朵大声喊道,尖酸的声音传出去好远。

“你个贱骨头,怎么着?看上这家的野女人细皮嫩肉啦?”

慕容雪皱了皱眉,扶着荷儿一瘸一拐的往大门口走去。

“哟,这是谁的野鸡?怎么跑到我家门口咋咋呼呼了?”慕容雪针锋相对的看着何赛花,笑呵呵的问道。

“用你管?我管我家长工你多根舌头做啥?”何赛花一听慕容雪骂自己是野鸡,顿时气结没好气的嚷嚷道。

“小姐,我去和她理论。”荷儿可不想自家小姐跌了身份,挣扎着要上前说话。

“瘸了?怕是上山去快活扭了脚吧?”何赛花一看荷儿一瘸一拐的,扯下腋下的手帕掩着嘴轻笑道。

慕容雪看着满脸通红的荷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拍了拍她的手,上前一步。

“给我闭了你的嘴,要是惹我不高兴撕了你吃饭的家什!”配合着说话,还扯了扯袖子真有一言不合上手的意思。

何赛花怎么说也是村子里数得上的漂亮姑娘,平日里槐树村的年轻人哪个不高看一眼,可是自从村子里来了这两个小妖精,别人不说就是这个结巴二牛都整天往她家跑,眼下看着慕容雪要动手,乐了。

“你这小胳膊小腿的都不够我踹一脚的,小狐狸精我让你勾搭村里的男人!”说着几步就走到慕容雪跟前。

眼看两个人就要打起来了,这可吓坏了荷儿。顾不上腿疼冲上去用力一推。

“哎哟,疼死我了,疼死我了。”何赛花就是再结实也没有荷儿的力气,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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