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秦楚萧正看着刚作的画出神,脑海中浮现出了沈徽宁所说。

心中更不禁浮现出了钦佩。

他是自己见过最特别的女人。

“太子殿下,属下有事禀告。”这时,外面传来低沉的声音道。

秦楚萧将一旁的暗格扣下,画便转进了墙面。

在这深宫之中,他身为东宫,一言一行都会被放大,他不想给沈徽宁带来任何不必要的麻烦。

“进。”

下属进来道,“太子殿下,下属查到宸王与元家来往密切,密谋策划着什么。”

这都在秦楚萧意料之中。

他淡道,“明日,探探他们,不管密谋什么,都不会是什么好事。”

这个东宫的位置,宸王早已虎视眈眈。

“是。”下属退下后,秦楚萧闭上眸子,顿感自己身上背负的压力。

这时,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人脸上的音容笑貌,让这漫漫长路,有了一丝光亮。

笠日,沈徽宁与司空圳皆穿着男装,到了青楼后,司空圳小心翼翼的模样,看的沈徽宁扑哧一笑。

“你不会没有接触过女人吧,怎么跟见了豺狼虎豹似的。”沈徽宁特意压低了声音,怕伤到司空圳自尊。

“怎么会。”他故意挺直了背,颇有几分欲盖弥彰的意味。

刚回了眼神,面前便有几位胸前一片雪白,香风扑鼻的女人扑面而来,司空圳被吓得一惊,躲到了沈徽宁身后。

“哼!”这几名女子很是不快,好不容易来个极品帅公子,竟怕成这样,但见沈徽宁的歉意笑后,却也只得不甘离去。

“你还想抓我胳膊多久。”待这些女人都远去了后,沈徽宁无奈道,眼底皆是笑意。

司空圳反应过来,他尴尬得轻咳了几声,眼神不定,看向一边。

“失误。”

但明显,他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根去,沈徽宁看破但也不说破。

司空圳微低头,像个小媳妇般跟在沈徽宁身后,走在前面的沈徽宁微抬下巴,俊秀的面容阳光明媚,温暖且感染人。

沈徽宁与司空圳在楼上找了个桌椅坐下,便等元小公子来了,果不其然,元小少爷如约而至,左拥右抱间上了楼。

沈徽宁细细品了后,思索后道,“这元小少爷,可不是沉迷声色的人呀。”

“为何?”

沈徽宁打量了下司空圳,这眼神令司空圳浑身不舒服,但仍淡然自若,等沈徽宁道。

“他的举止言行,可没有要揩油的意思,且眼神坚定看向阁楼后便去了,说明他有要事在身,今天我们来对了。”说完,沈徽宁拉起司空圳的手便走。

司空圳一愣,却也及时跟上。

一路果真乖巧跟在沈徽宁身后。

进了元小少爷隔壁房间,却见榻上一男一女正在“运动,”沈徽宁条件反射抬手蒙住司空圳的眼,“非礼勿视!”

司空圳耳朵通红,刚才那一幕,他可全都看见与听见了。

“例行公事!赏你们的,这个包间我们包了!”沈徽宁拿出了东宫的令牌,并将一旁的衣服用随身的软剑挑给他们,以及金灿灿的几锭金子。

这人一见令牌和金子,知道权势大惹不得,见好就收!忙穿上衣服和女人离开了这里。

房间只剩两人后,沈徽宁到了墙边,扶墙附耳听着。

果然,那边可并没有传来女子的声音,他来青楼不过为了混淆视听罢了!

不过一会儿,那边传来声音,“宸王殿下!”

沈徽宁心中一惊,果不其然,他们早已勾结在了一起。

“淮宁旧部要退出战事,正是元家崛起之时,所需兵器与战马本王已命人着手操办,此事断不能让任何人知晓,包括令妹。”秦司言知元羽然与令妹元婕伊感情要好。

元羽然自是明白,他轻柔的声音传来,“宸王请放心,没人能阻挡宸王的抱负,臣定竭尽全力,在所不辞。”

沈徽宁听来,这两人是彻底结盟上了。

提到的兵器与战马,以及操练兵队已经提上日程,造反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她还想再近了听,不料碰到一旁桌子上的花瓶,哗啦在地上打碎,对面顿时没了声音。

沈徽宁心中一惊,眼见着这房间也没有窗户可逃,她快速扒下司空圳的衣服与自己的外袍,随身一扔往榻上一滚。

并在司空圳耳旁附语,司空圳脸瞬间红了几个度,嘟囔着说不出来。

门被踹开,沈徽宁眼神一狠,更抱紧了司空圳,示意该演戏的时间到了。

“叫呀,你越叫爷越喜欢!”司空圳压低了声音,大声道。

这声音一出,竟当真有沈徽宁想要的感觉!

“大爷~”沈徽宁同是压低了声音,活脱脱一个娇少年。

秦司言与元羽染见地上都是男人的衣服,且两人的声音都是男人,想到了什么,脸色难看,嫌恶般转身,“我们走。”

刚回头,却见余光闪过一丝奇妙的感觉。

“真晦气,把门给我关上。”元羽然甩袖跟着离开,还不忘让人把门带上。

沈徽宁这才呼出一口气,幸好没穿帮。

抬头却见司空圳一张俊脸离自己不到五厘米,一双迷离的眸子,眼尾微微泛红,在这狭小的床榻间,竟浮现出了情欲。

两人就这样看着彼此,沈徽宁率先反应过来,忙错开起身。

“我们该走了。”

司空圳反应过来后同样跟上,两人回了王府,而两人的一举一动,皆被太子的人收入眼中,太子面色波澜不惊,心中却已泛起了千层浪。

回到王府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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