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话吗?

司空圳脸色铁青,眼前的这个女人,说话,真够气人的…

“您想怎么被伺候?”他凝视着眼前吊儿郎当的沈徽宁,眼前的她,可没有刚才那份端容与魄力。

就像一个调戏少女的纨绔公子。

“看你怎么表现了,伺候的舒服,以后多给你派点活儿,让你在咱们府中当个大总管还是可以的。”沈徽宁洋洋自得,沉浸其中。

此时的梓勋,真怕司空圳气极了一手刀抹了沈徽宁!

他手作势抚上司空圳,“总管太委屈您了,您是我姐的人,当然是要要做司空圳人的。”

沈徽宁差点被自己的唾沫呛住,“有你这么吃里扒外的弟弟吗?”

梓勋也是非常难做人,他只得两边哄,三人这奇妙的氛围,逐渐将几人拉近。

回到府中后,沈徽宁开始计划自己的药馆该如何开得有声有色。她虽有济世之心,但总归也是俗人,济世和名利,她都要!

而另一房间,一神秘背影出现,“殿下,想要救出天牢中人,需得拿到陈小将军管手的钥匙。”

司空圳负手而立,面向窗外的圆月,一双眸子深不见底,如刀削般鬼斧神工的面容,在月纱下清冷与柔和并存。

出尘的身姿,一举一动如水墨画般绝美。

“嗯,查沈徽宁一事可有着落?”说到这儿,他眸光浮动。

“属下已经查过,淮宁郡主并无异样,医术武功从未接触过,唯一可疑的地方,就应在您遇见后发生了。”

他喉结微颤,淡道,“下去吧。”

声音温润但复杂。

“殿下,属下有句话不知该当讲不当讲,如若也控制了淮宁郡主,定对我们复国有益,淮宁旧部的势力可不能小觑!”下属坚定道,当他一双眸光期盼着,得到的,却是毋庸置疑的回绝。

“没有她,本宫一样能复国。”他微转身,柔和的面容在这一刻却散出了刺骨的冷,下属被震慑得低下头不敢多说什么,忙是告退。

待房间只剩一人后,他闭上双眸,脑海中回想到淮宁旧部在前线踏平南星城池时引发的战火硝烟,他面色复杂,脚尖轻点,离开了房间。

而此时的沈徽宁收好草稿,伸了个懒腰,倍感睡意。

翠香见状,轻笑道,“郡主现在是越发刻苦了,想以前,可是一本书都认不全呢。”

沈徽宁心里一咯噔,但很快若无其事道,“那是以前小不懂事,但谁能一辈子是小孩呢。”

翠香一愣,当即心疼得含泪。

究竟是经历了什么,才会让意气风发的沈徽宁,甘愿向过去低下傲骨。

“过去,是我太任性,才会让淮宁旧部被秦司言利用杀戮来拓势自己,但今后的淮宁王府,不会被任何人利用和欺负!”沈徽宁声音虽柔,但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决然。

翠香被沈徽宁这脱胎换骨的一幕震惊,一时之间还未反应过来。

沈徽宁拍了拍她的肩,被她这呆滞的模样逗笑,便在此时,一支飞镖直飞而来,沈徽宁双眸一紧,一把将翠香推开,而自己也退到了墙边。

飞镖深陷墙上,翠香还未反应过来,沈徽宁大声道,“抓刺客!”

梓勋的房间离沈徽宁近,听见沈徽宁的叫声,立马从榻上滚了起来奔向沈徽宁的房间。

“你躲起来,他的目标是我。”沈徽宁掷地有声道,她神色凝重,五识用心观察着身边的一切。

这时,翠香的声音响起,“后面!”

沈徽宁眼神一瞟向地上突然出现的身影,她快速分辨方位一个旋腰躲过,并在这时将随身携带的银针扎入了此人肌肤。

这人退开几步,明显,他也没想到沈徽宁的反应会如此快,且突如其来的暗算,竟将他弄得有些措手不及。

“如果不想死的话,你就运功吧。”沈徽宁神医的名头已人尽皆知,此时她的话,也显得格外有份量。

“你什么意思?”就算蒙着面,也能感觉到他的紧张。

“此针名为五步针,顾名思义,中了此针的毒,一步将会肝肠寸断,两步将会五识尽失,三步将肢体麻木,而第五步,则是七窍流血。”沈徽宁饶有趣味般把玩着手中的银针。

“你现在有没有感觉到全身发热,经脉在加速流动了。”她一双眸子中满是玩味,仿佛在看一只唾手可得的猎物。

“你!”他声音中带着颤抖,明显,沈徽宁说中了。

“就算是死,也要拉你一个垫背!”他一冲而上,正对已经准备的沈徽宁。

沈徽宁眼神微眯,近了,更近了…她的破晓已在腰间蓄势待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身影却直直挡在了沈徽宁身前,他硬生生接下这刺客的一掌,强大的惯性硬推着着沈徽宁后退,两人正要摔墙时,司空圳快速转后给沈徽宁当了人肉垫子。

沈徽宁在地上摔得生疼,但司空圳更不好过!

“给我上!”这时,门被梓勋踹开,手举着剑,身后还有护卫等人。

见他们上前周旋,沈徽宁这才艰难起身扶走了司空圳。

待控制了刺客后,沈徽宁将司空圳安置在了榻上,两人手紧握着。

“大夫,他没事吧?”沈徽宁问着大夫,眼神却不离榻上面容苍白绝美的司空圳。

“郡主放心,郡爷的身体并无大碍,但伤筋动骨也得百天,这百天还是得好好休养才好。”大夫说完,伸手去解司空圳的衣服,随着外袍褪开,里面白色的中衣,可见优越的锁骨和肌肉纹理,他长睫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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