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一听,龙颜大悦,“不愧是朕的好儿子,对民众有担当,对人才肯但护!”皇上明显,是听到了一个满意的答案。

秦司言此时的脸色,可以用铁青来形容。

他未想到,秦楚萧竟会反出一招,不仅不护着沈徽宁,不让她去冒险,竟还甘愿搭上自己的性命去承担保护的责任!

不远处响起一阵掌声,众人看过去,才见竟是沈徽宁。

“说的好,这才是我。”沈徽宁眸光柔和且坚定。

看向不远处的秦司言,却道,“本郡主就先谢过宸王的一片好意,不过,对比太子殿下的舍身相护,仿佛这要更来得真诚一些。”

沈徽宁从来是实话实说。

秦司言阴沉着脸,但却也仅是瞬间的事,很快,他微眯起双眸,面容如春日和煦的阳光。

“徽宁,既你想去,本王愿一同陪往。”他刚说出这番话,沈徽宁却抬手道,“别,本郡主受不住。”

沈徽宁抬手,面色平和,疏离有礼。

秦司言的脸色当即铁青在了原地。

秦楚萧上前来,他面容凝重,“本宫如何都不能让你一人去。”

沈徽宁抬头看向秦楚萧,见着他眼底的担忧,她柔和安慰道,“我和司空圳一同去,当然不是我一人去了。”

秦楚萧的脸色并未好转,而是更加凝重。

司空圳陪着沈徽宁,他心中怎能不担心?

他的面容上并未降下担忧。

沈徽宁抬起手,用手指给他的脸上带出一个笑脸来,“笑一下,生活才能多点甜。”

紧接着,沈徽宁一笑,一双水眸弯成了月牙般清丽动人,秦楚萧看的呆了,他只觉得,这仿佛是这世间最美的笑容,这一笑,让天地都为之失了颜色,仿若只有她是带着光的。

见秦楚萧有些呆了般,沈徽宁伸出手,在他面前挥了挥手,“看什么呢?”

皇上都忍不住笑开了怀,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这话确实不假。

“徽宁,那你与司空圳可要一路小心,朕同样会派人一路保护你们的安全。”皇上开口将这件事定下后,秦楚萧还想说什么,皇上却抬手,秦楚萧只得将话压回了嗓子口。

待沈徽宁走后,皇上这才开口道,“言儿,你所提到的司空圳伪造军符,致使边陲被安南侵犯一事,虽无铁证,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此次他陪同徽宁去鹤山这事,便交给言儿你来安排,总之,不可伤了徽宁,但司空圳,绝不能留。”

说到这儿,皇上一向慈善的面容上,竟会出现沈徽宁从未见过的狠毒。

秦楚萧听到后,在旁若有所思。

沈徽宁与司空圳到了出发的日子,沈梓勋上前来相送。

“姐,你们一定要好好保重。”不管沈梓勋如何恳求,沈徽宁都不肯让他同去,他只得眼睁睁看着沈徽宁与司空圳同去,自己这个做弟弟的,却什么也都帮不上。

沈徽宁微点头,“嗯,放心好了,你也要保护好自己,陈永善和红缨也会保护你,并守护好淮宁王府,这是我们的家。”

她将手搭在了沈梓勋的肩膀上,示意他有些事情,如今也该自己去面对与成长了。

沈梓勋重点头道,“放心好了,姐,我已经是个大男人了,承担起一家之主的责任时候到了,我也有在努力学习和习武,将来强大了,才能真正保护姐你!”

说完,他拿出一本书,十分像模像样的给沈徽宁看,沈徽宁却无奈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书都拿反了。”

沈梓勋这才意识到自己书拿反了,意识到后很尴尬的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沈徽宁笑的无奈,但又很快正色,“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我们就先走了,希望回来后能对你刮目相看!”

说完,沈徽宁与司空圳向沈梓勋挥了挥手,两人回了马车。

沈梓勋依依不舍的看着马车离开了视线,这才转身看向眼前这诺大的淮宁王府,没了沈徽宁,这个王府,实在少了太多的烟火气。

他形单影只进了王府后,这一切都被暗处的一双眸子收入眼中。

这身影很快隐退,而另一边,秦司言和秦楚萧皆是收到消息,沈徽宁与司空圳已经离开京城了。

一路上,两人的马车在路过一个窄巷时,只见马车的下面跳下两个少年,马车毫无察觉,继续向前行驶,而两人已是自然而然的从自马车后从窄巷走出。

两人皆是少年打扮,这不是沈徽宁第一次扮成男装了,故抬头挺胸,十足的自然。

“那车夫不是我们的人,明显是被安排了,甩掉他,我们可自在不少。”沈徽宁挑了挑眉道。

司空圳脸红异常,想起适才在马车中,自己背着着沈徽宁换衣服时,窄小的空间,他仿佛只需轻晃点位置,便可感受到沈徽宁肤若凝脂的温度。

马车内充满了暧昧的气息。

沈徽宁见司空圳失神,便不再理会,一个人往前面走去。

刚走向前去,就在此时,不远处有一辆牛车,牛车上有一堆草丛,沈徽宁见状,拉着司空圳上了牛车,农户都没感觉到牛车的重量有了变化,两人就这样躺在牛车上,一路上看着这人间繁华,垫着后脑勺,翘着二郎腿。

“郡主,您这叫什么?”司空圳对沈徽宁所做的行为,产生了狐疑。

“白嫖对吗?”沈徽宁说完,自己都忍不住大笑起来。

“没事,我会付钱的,这样就不叫白嫖了。”说完,她从袖中拿出钱,放在了两人中间的草丛中。

这流畅自如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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