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了!但是,文家的下人不是家生家养,就是已经来家多少年,这人是谁?又为了什么?我心中很是疑虑!你说,该如何是好?”

原来是这么回事,太太忽然明白了,老太太知道这个家里有家贼,毫无疑问,这个事情必须要查清楚。

“母亲,这事儿不敢劳您费心!秀竹自去查办就是。文家一向宽容待下,为的就是下人忠心伺候,求彼此一个心安罢了。既然不安分,这样的人文家自然也容不得。”

“嗯!我也是如此想的。此事不宜声张,你看着办吧!”

“好的,母亲!”

“秀竹,立过秋了!写信给子圭,让他请金剪刀派两个师傅下来,该做冬衣了。顺道,除了冬衣,另给蓁蓁那孩子再做上两身常服并礼服。年下场面上事儿多,子圭也要回家,她是该有两身见得了人的衣裳。”

“好的,母亲,我这就去办。”

说完,太太又陪着老太太坐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