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眼前的是喜儿。她好像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似的,一把抓过喜儿的手,问道:“喜儿,你立秋那日跟着去诸天寺,确实听到了何家说要把舜丰送过来的话?可是当真听到了?”

喜儿很是奇怪,太太怎么突然就想起来问这个,便怯生生的答道:“是的!那日太太您让我跟着去看看,我确实是听到了何夫人对老太太说起这个。可是,老太太并没有答应……还告诉何夫人,婉贞姨娘有孕了要庆贺呢!”

太太眼中满是疑惑,又自言自语的嘟哝起来:“那……那这又是为何呢?为何呢?”

喜儿也听不明白,太太问的是什么,心中暗自猜测,太太与老太太在房中到底说了什么?怎么就让一惯温柔沉静的太太如此这般?

当晚,太太头风又犯了,三两日都下不来床。

宴客名单、请柬这些,一应由薛管家操办下来,办得也还算妥当。

老太太问起太太的病情,欢儿回:“太太是旧疾了!这几日胡大夫日日来诊脉,药也吃着,太太说无妨,请老太太莫要挂心!”

“嗯!你告诉太太,就说是我说的。这几日让她好好休养着就是,该吃的药食靡费些也无妨。只是白露时节的家宴,少了她这个女主人,可不行呢!”老太太说这些的时候,面上带着和蔼的笑容。

只是不知,这些话,太太听在耳中,是春风和煦?还是晴天霹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