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那行吧.....不过这事儿你们可别往外传啊。不然我就是要遭天谴的。”原先说话的男子见傅承舟如此大方,想了想说也就说了,“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这是柳叶镇很早之前的故事了,算得上是我太太太爷爷那一辈,那个时候的柳叶镇来了一个戏班子,那个戏据说唱的特别好,当时老老少少都喜欢看他们,就连这镇上官家举办庆典都会叫他们去。那个戏班子里有个角儿,戏唱得好,人也美,叫晚秋。她心还特别善,那一年,村里闹灾荒,她就带着整个戏班子给村里的人施粥,所以镇上好多人都挺喜欢她的。”

那人停下喝了口水,又继续说道:“但是那么多人喜欢她没用啊,人家啊有喜欢的人,就是城西柳家的公子,但是柳家是个大家,虽然喜欢听戏,但绝不可能让一个戏子嫁到自己家里来,所以啊,这俩人就在一起纠纠缠缠,但就是没个结果。”

“那然后呢?那个戏班子怎么就沉湖了?”傅承舟听到这儿,大概心里有了点故事梗概。

“问题就在这儿。当时柳家公子约好了晚秋说要一起私奔,结果俩人就这么直接消失了,后来柳家自然大怒,就去戏班子闹事,但是当时戏班子好歹有官家帮着给了几分薄面,所以也就小打小闹了一下,结果,半月之后,柳家公子的尸体居然被挂在了这河边的柳树上,死相极惨,一只腿仿佛是被什么动物咬断了。”

“那晚秋呢?就柳家公子一个人?”傅叶白问道,“他俩不是一起走的?”

“不知道啊,所以那个时候镇上就开始传这个晚秋是不是妖怪所变。就连带着戏班子都开始被怀疑。官家也不再护着他们。再之后,戏班子的戏就没人去看了。”

“那柳家呢?”

“柳家本来因为私奔的事情就对戏班子有敌意,如今唯一的儿子还死的这么惨,结果晚秋又不见了。就更加要针对戏班子了。毕竟出了这个事儿,官家也不会再护着戏班子了,柳家就卖通官家,趁着晚上他们睡着了,把他们骗到官家的地下室,然后从外面把门都关死了,在里头倒了油,在外面把烟吹进去,活生生把这一整个戏班子都闷死在了在里面。闷死了以后,柳家人还不解恨,以为可能留下一两活口就把戏班子的尸体装了两口大袋子直接沉湖了。对外还宣称是除了妖怪,从此太平。”

“然后呢?然后呢?”这时,坐在另一桌的男子也听着听着凑过来搭了句话。

“兄台,敢问你是?”

“嘿嘿嘿,我隔壁的。”

果然,八卦是所有人的喜好。傅承舟脑子里滋溜的浮现出这句话。

“然后柳叶镇就开始出现怪事了呀,每次有人路过官家就会听到惨叫声,有个打更的半夜路过硬是被吓疯了,接着就镇上就开始死人,第一个死的就是柳家。柳家从老爷到丫鬟,七十口人,全部都被剜去了双眼活生生被柳枝勒死了。紧接着就是当时的官家陈府,全家灭门,同样的死法,你说惨不惨。大家伙都传是冤魂附了柳枝,出来索命了。”

傅承舟听了以后,总觉得好像漏了点什么,想了一会突然想起来:“那钟呢,钟是怎么回事?”

“那个戏班子以前每次开场,都会敲三下大钟,柳家和陈家灭门的时候也听着了。之后,过了大概一百年的样子,也就是到我太太爷爷那会,村里又开始莫名其妙的死人,但是这回死的都是女子。死的方式和当年一模一样,村里人没办法只好请了道士。道士说这是人为的“天谴”,是没办法的,只能镇压,原本是一百年一次,他做了法可以镇压这湖底亡魂两百年,这不两百年的时间到了。”

这一番故事听得傅叶白头皮发麻:“那晚秋呢?后来就再没有出现了?”

“没有了,后来没人见过她了。不过倒是有人说戏班子沉湖的时候,好像看见了一个神似她的人站在桥头,但是不确定是不是。也有人说她可能和柳家公子一起遇害了,被扔到了哪个荒郊野岭也不知道了。”

故事说完,大家伙说了几句闲嘴,也就散了去。就剩下了傅承舟和傅叶白两个人。

“大师兄,你说这晚秋去哪儿了,难道她真的是个妖怪?”

傅承舟摇了摇头,他心中也有疑虑,单凭这一段流传的故事,也无法得到什么答案。

“走。”傅承舟起身向外走去。

“去哪儿啊。我们什么时候回山啊!”

傅承舟带着傅叶白走入了一家昨日案发的地方,尸体已经被抬走了。只剩下了斑驳的血迹和难闻的血腥味。

屋内没有阳光,黑的很彻底,看上去有些阴森,忽的从身旁突然出现了一个长相怪异毫无血色的男子,直接对着傅叶白出了一掌,还好傅承舟眼疾手快直接推开了身旁的傅叶白,回身就拔出了剑刺中了对面男子的心脏,但是对方似乎毫无反应,继续直愣愣的出了一脚,差一点就伤中了傅承舟。傅承舟似乎看出了什么门道,也无心应战,只把男子打倒在地,却没有打中要害。

“霍二公子,咱们是老朋友了,何必呢?”话音刚落,对面的男子突然摊到在地,霍连修从暗处走来。

“霍某只是想看看说要当我靠山的傅家到底有什么能耐。”

“能耐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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