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渎的北静王水溶竟然存了逼迫皇上退位,扶持太子登基,想要做掌握朝政权臣的心思。而且北静王脸琪官的妻子都要――宝玉傻傻坐着,他的世界在瞬间崩塌了!慈爱的母亲其实背地里做尽了坏事,为了家产连着亲侄女也不肯放过。他温柔可亲,童年尽心照顾她的大姐姐元春在深宫之内害死不知多少无辜的还没来得及出生的小生命。他认为是勤勤恳恳办差事,为人方正的父亲竟然是个在任上亏空,办差不利的无能之辈,他不敢仰视的偶像则是个奸诈无比,权欲熏心的疯子。

宝玉只觉得天地倒转万箭穿心,他已经没有办法发泄自己的情绪,木呆呆的坐着,恨不得化成个雕塑一般。

倒是袭人和琪官想着当日的情分,把湘云也给接来了,请医服药,慢慢的湘云的身体好起来。袭人和蒋玉菡把宝钗和湘云安置在庄子上,蒋玉菡如今不再唱戏了,北静王虽然还没被皇帝处分,也是被皇帝剥夺了身上的一切职权,在家闭门思过蒋玉菡夫妻倒是可以安稳的生活了。蒋玉菡如今自己闹了戏班子,京城里面的人家听闻蒋玉菡的名声,倒是市场请他们去唱戏的。他慢慢的打听出来了贾政和王夫人的下落了。

贾政变卖光了部的家产依旧是还不上欠下来的亏空,本来是要诶抓起来蹲大牢的,皇帝大笔一挥叫贾政去边疆充军了,还美其名曰,感念贤德妃,不认忍加罪于贾政。赵姨娘和贾环靠着赵姨娘攒下来的私房钱辛苦度日,贾环没有念书,自己跑去做个学徒。甄氏和王夫人彻底的从世界上消失了。一点消息都没打听到。

这天湘云一边做针线,一边看着坐在门边发愣的宝玉,自从来了袭人的家里,宝玉就是整天呆呆的不讲话,你叫他不答应,给他饭吃就吃,不给就一直饿着。袭人和湘云都是十分担心,甚至请医生看了。医生说宝玉没病,只是受了打击才会这样的。可是几个月过去了,宝玉依旧是痴痴傻傻的叫人担心。

“宝玉,你这个样子什么是个是个了局呢?虽然太太不在了,可是老爷在西北呢,你若是整天痴痴傻傻的,等着老爷回来了怎么看你呢?咱们现在是多亏了袭人和琪官帮衬着,但是我们也不能总在人家家里吃闲饭,你也要想想以后如何生活了。现在不比以前了,总要自己养活自己。你看就是和尚还要出去化缘呢。”湘云无限忧愁的看着宝玉,她孤身一人后希望能有个依靠的人。只是宝玉真的是她能依靠的么?

宝玉目光直直的看了湘云一眼,忽然笑着道:“多谢云妹妹指点,我知道了。”湘云还以为宝玉是明白过来。可是谁知道第二天早上,翻遍了整个庄子和附近的村庄田地,宝玉就像是凭空消失似地不见了。

在很多年后,有人说在江南见过一个仿佛是宝玉的和尚,但是也只是一眼,之后再也没人见过他了。

只是湘云在袭人和蒋玉菡的家里住了一段时间,最后嫁给了附近庄子上一个种田的人了,好在那家还算是宽厚,没计较湘云以前的事情。后来,一个村妇带着孩子,侍奉公婆,日子也就那样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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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的长乐宫依旧按部就班的过自己的日子,惜春已经是四品女管了,当初贾政家被捉拿的时候,惜春倒是没有被那些粗鲁的士兵们捆绑搜身。她只是被关在小屋子里,静静地等着处置。那个时候惜春倒是没和外面的尤氏那些人似地伤心哭泣,抱怨着自己的命运不济。惜春觉得自己身上看不见的隐形大山忽然不见了,整个人都轻松起来了。原来她一直盼着这一天呢。

后来她依旧是回到了皇宫,每天重复着同样的事情。她既没有担心和牵挂,也不会有别的期待嫩,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惜春反而是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意。太后年纪慢慢的大了,她虽然还是喜欢画画,只是很少自己动手了。但是太后还是经常赏赐给命妇们自己的画作,那些得了赏赐如获至宝的命妇们根本不知道这些精妙的画作出自惜春的代笔。

她放下手上的画笔,以前她是喜欢泼墨山水的,可是如今她倒是对着工笔花鸟人物更感兴趣了。宫里搜集了天下的能人和能工巧匠,惜春在供奉处跟着好些当今知名的大家学习,画技已经不是当年在贾家那个喜欢自己随便画画的小姑娘了。“贾姑姑,太后娘娘醒了,叫你呢。”新来的小宫女轻快地跑来,对着惜春说着。

惜春忙着放下画笔,看一下画好的一副工笔花鸟画:“我就来。太后身边还有谁在?”

惜春拿着个果子递给了小宫女,小宫女接过果子,一门心思的盯着鲜艳欲滴,香气扑鼻的大桃子:“谢谢姑姑,太后身边没有人在。今天太后的心情很好,姑姑过去吧。”

说着小宫女高兴地拿着桃子走了,惜春收拾一下头发,检查下自己的仪表,去了太后的寝殿。她刚踏进去就听见太后的声音,原来在惜春过来的一会功夫,太后这里来了客人了。惜春忙着收敛了气息,预备着先退出去。倒是太后在上面的宝座上看的更远些,她笑着说:“你来了,你去把那副牡丹富贵的卷轴拿来,赏赐给黄国公的夫人吧。她既然进上来珍奇的牡丹,我可是没有一样的好花给她,只是拿着一幅画算作是回礼了,夫人别见笑。”

黄国公夫人是个富态的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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