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萧莹莹一脸黑线地看着眼前已经笑了半天的师父。

“师父……”她不满地嘟囔着。

“哈哈哈哈……好了好了,为师知道了,不笑了。”虽然这么说,他还是笑得胡子一颤一颤的。

“师父,你快说吧,怎么才能改掉?”

“哈哈,这名字也挺好的啊,听了让人不战而退,闻,风,丧,胆!”师父笑呵呵道。

“其实,只要是有品阶的灵剑,凡是刻名认主之后,便不可更改了,为师也很想帮你,但……没法子咯。”说罢,他摊了摊手,又继续抿他的茶。

“好……吧……”

萧莹莹听师父这样说,只好垂头丧气地回去了。

回房间后,她有些气呼呼又无奈地盯着要命看。

“哎,算了算了,也许……习惯就好了……”她长叹一口气。

想起之前宫主对她吩咐的事情,整理好六封信之后便将要命丢在屋子里,离开了。

信件很快送到了师父的松梧居、苏长老的玉漱斋、柳长老的逍遥居。

从药宗的怀青苑出来后,萧莹莹有一个想法莫名涌上心头。

奇怪,为什么宫主他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却始终不愿与各位长老多见一面,连一封信也要她一个籍籍无名的弟子来送?对于他的行踪也要全部隐瞒。他是在顾忌什么?

思绪正浓,却忽然看到了前面熟悉的意气风发的身影。

“大师兄!”她朝那人笑盈盈地挥手招呼。“你怎么在这里呀?”

姜叙一认出她,笑意已经挂在嘴角:“莹莹师妹,我刚从藏经阁出来。你这是?”

“额……”萧莹莹不知道是否能告诉他,所以只是含糊道:“这是师父让我转交给王长老的信。”

“师父?他好像一向与王长老不合,怎么会……”姜叙似乎有点迟疑。

萧莹莹立刻道:“啊那个,那是因为这次是有要紧事,就不得不交流了……但是呢,师父他老人家并不想跟王长老见面,所以只好写封信让我来送啦。”说完,心虚地抿了下嘴。

“原来是这样。”姜叙顿了一会儿,忽地又道:“师妹,我帮你送给王长老吧。”

萧莹莹歪头道:“怎么了?”

姜叙浅笑着解释:“王长老平日里都是严词厉色,我怕师妹去送时,多有不习惯之处。”

“哦哦……那就麻烦师兄了。”萧莹莹行礼致谢。

姜叙轻轻颔首:“同门师兄妹,何必客气。”

他接过萧莹莹手里的信,随后转身往景柏苑的方向走去。

萧莹莹倚靠在一旁的树下等他。

一炷香的时间后,萧莹莹见姜叙正信步向她走来。

“走吧,我们一起回兰溪苑。”

“好。”萧莹莹笑着答道。

抬头望天,云彩如美丽娇艳的姑娘已穿上了各色的花衣,夏日的晚霞总是最令人难忘。偶有禽鸟飞掠上空,长鸣响彻云霄。

却倏地,风惊叶落,将他们的发丝卷起。

路上原本稀稀落落的几个人,忽然间多了起来,往灵羲宫日月台快步走去。

“奇怪了,他们这是?”萧莹莹不禁疑惑道。

日月台是灵羲宫平日比试和选拔修仙者的场地,宽至可容纳千人,属于山门后所见的代表灵羲宫的第一个建筑。

姜叙拦下了一位同是兰溪苑的弟子,道:“常师弟,你可知发生了什么?为何弟子们皆往日月台走?”

那弟子停下来对他道:“师兄还不知道吗?今日有朔清派弟子传讯至奉正堂,说酉时会上门比武切磋。”

朔清派,修真界排行第五的门派,与灵羲宫相距不远。

酉时比武?为何会选择这个时候?

“莹莹师妹,我们去日月台看看吧?”大师兄提议道。

萧莹莹点点头。

以往较清静的日月台,此时的外圈已经云集了各宗弟子,萧莹莹和姜叙费了好些劲才挤了进去。

“诸位,我等十人,皆是朔清派弟子,提前发过信函,今日在此比武论道、切磋交流。”

朔清派弟子站于日月台西侧,十人站位整齐。

“此次比武,贵派自愿站出十人,挑战我方一一派出的十人,总共十场比武,前五场由我们决定比武方式,后五场由贵派决定。”说话的是朔清派一位妖娆多姿的女弟子。

一名夹在人群中的灵羲宫弟子道:“凭什么规矩全是你们定的?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有备而来?”

“哦?这位道友是说笑了吧?我们朔清派好歹也算是来者是客,比武信函也是我们发的,更何况我们定的这规矩,已是公平公正了。难道说你们偌大的灵羲宫,怕了我们朔清派区区十人?”

灵羲宫围观的众弟子议论纷纷,片刻后陆陆续续有人喊道:“无异议!”

“好,那么,比武时长为一炷香的时间。”

一名身姿挺拔、左腰佩剑的朔清派弟子站了出来:“第一场,由我来。”

“这位是我们朔清派弟子,赵策。贵派可有人自愿迎战?”

看这位气势不凡,眉目凌然,不是什么好惹的家伙。

在大家都不是很愿意第一个就上场的时候,乔殊轻蔑一笑,走到了赵策的面前:“在下灵羲宫景柏苑乔殊,来会一会你吧?”

“请赐教。”赵策礼貌道。

这场比武在点香后开始,二人皆气势十足,拔出了自己的佩剑。

这场由朔清派决定比试方式:比剑气。即不可伤及体肤,以剑气将对方击倒一次即为获胜。

他们的实力不相上下,只是乔殊的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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