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待他发觉时,已经迟了。

“你……”他恼恨又不甘地看她。

她却没有给他机会把话说完,一抬手拂上他的睡穴,燕栖迟重重自马上坠下,右手铁臂,犹自死死地箍着她的腰。

苏念池挫败的倒在他身上,心口眉间蔓延的细碎疼痛,以及那几个黑衣随侍捂额痛呼的动作,都让她知道,自己毕竟还是晚了那么一瞬。

在她伸指封住燕栖迟穴道的前一刻,燕栖迟已然施毒。

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毒,也知解药必定在他身上。

只是长时间穴道被封,又一直被“画船听雨”的药效控制,她的身体,实在是不比往昔。

而燕栖迟,因着要对付劲敌,所用之毒,必然是最狠最厉的。

苏念池的视线开始模糊,一双手却颤抖着往他怀里探去,努力的想要找到解药。

而这时,身后一股力道却忽然将她从燕栖迟身上带开,带到一个微凉的怀抱。

她忘了去想何以他没有中毒,只是努力的眨眼去看。

却见那人银面坚冷,并不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