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接着响起一阵美妙的齿轮机械旋转声,接着头顶旋起阵阵阴凉的风,最后在一阵剧痛中,草绿又很直接地昏迷了。

朦朦胧胧中草绿好像醒了,但又好像只是在做梦。他感觉到他突然间有了脑袋了,太可怕了,所以这一定是在做梦。

他清晰地看见了数不清的无头人如流水线产品那样一个个被牢牢固定住,像装满汽水的汽水瓶一样,被机械移动到特定位置,固定住,然后上方伸出一个带着脑袋的机械,呆板的脑袋按在无头人的脖子上,接着旋转起来,在一阵阵悲天悯人的惨叫声中,无头人像汽水瓶被拧上瓶盖那样自然地被拧上脑袋。

“太可怕,太可怕了!这,这一定是在做梦!”

闭上眼睛,又陷入熟悉的黑暗,陷入深沉的昏迷,草绿快要跳出胸膛的心脏终于拉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