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出一种古怪的神情:“你是……皇上病重,理应由皇嗣监国,皇嗣年幼,就由王爷摄政。”

“大清有此先例。”我点头道。

“但王爷摄政的话,排序第一的并非昱亲王。”昭贵妃道:“因此事到如今,好处也不是他的。”

“你是想,幕后之人是慎亲王?”我摇了摇头:“愉妃的妹妹茹娜仁与其同进同出,不可能半点消息也无。而且慎亲王无心朝政已久,断不会是他。”

昭贵妃摇了摇头:“不是,不是这个。当初多尔衮临朝摄政,除了他,是不是还有个垂帘听政的……”

“孝庄太后?”我回忆着清史:“她是世祖皇帝生母,自然要……”

事到此处,我突然顿了下来。

我突然明白了昭贵妃的表情是什么,也懂得了这里头最重要的关窍。

得通了,一切一切都得通了……哪怕当初的百花膏事件,哪怕是后来的瓜尔佳氏谋反,都是为了今日……

“大阿哥在太后处长大,从来不是储君之选,太后也了让他远离朝政。”我心底一阵发寒,手心里都是凉的:“除去他之外,所有的阿哥都因故身亡,只剩下了……”

昭贵妃点零头:“现下排序第一的,便是纯贵妃的五阿哥延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