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自己的证词。

席欢颜杀席穹中有直接证据吗,也没有,尸体都还没找到,目击者还被称是故意来陷害她的。

间隔一月余的两件事牵扯到一起,成了理不清的麻球。任谁都头疼。

立在席告水旁的席穹东急了,“她没证据证明苍烈叔自愿死在她手里,但她杀苍烈叔却是事实,合该处死!”

“你不也没证据证明我说的是假话?如果他真是自愿死在我手上的,我理应无错。”

一场族审声势浩大地开始,又声势浩大地结束,谁真谁假,一时分辨不清楚。

出了族堂,席告水跟席苍平道,“她在垂死挣扎,不是要证据吗,你去找席苍灵,让她作证她亲眼看见席欢颜偷袭了席苍烈。”

席苍平迟疑了,他不太有把握说服席苍灵,席告水却当他心软了,警告道,“她死,还是我们死,你总要做个选择。”

“我知道。”

“知道就好。”席告水拍着他的肩膀,“以后你就是我的左膀右臂,等这件事过去,我们也不拖着整个村了,带上愿意跟着我们的那些人出山干番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