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喂了钟离幽幽一碗粥,钟离乔乔用丝绸手绢替她擦擦嘴,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本女诫,面无表情:“鄙人愚暗,受性不敏,蒙先君之余宠,赖母师之典训......”

钟离幽幽:“......”

肚里翻江倒海,她“呕”一声,吐了,晕死过去。

钟离乔乔:“......”

钟离北从门口冲进来,大力摇着钟离幽幽:“二姐,你不要死......”

钟离幽幽中午总算醒过来,钟离乔乔也总算知道她不是因为看到侍卫没食欲,而是听到女诫没食欲,听了还会吐。

望着脸色不太好的钟离幽幽,钟离乔乔有些犯难。

二姐听两天女诫就变得文静庄重许多,再听一天大概就脱胎换骨,她不想半途而废,但又得顾虑着二姐的身体。

目光落在桌面的女诫上,她迟疑地开口:“二姐,要不今天你自己看女......”

话没说完,就见钟离幽幽按胸口干呕,钟离北眼明手快抓住那本女诫扔出窗外,“砰”一声关上窗门。

他难得义正辞严对钟离乔乔说:“三姐,难道在你心里二姐的健康还比不上礼仪规矩吗?”

钟离乔乔顿时面露愧色。

“二姐,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

钟离幽幽眼神空洞的看着她:“你知错就好,再也不要让我听见女诫两个字我就原谅你。你出去吧,我想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