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嘴巴,控制了一下声音,然后拿起电话说:“哦,没事,有点咳嗽!就这样吧,今天总监让我安心做报表,就不见人了!麻烦帕葩都给我挡掉,那就这样,谢谢!”

最后谢谢其实是白皛挂了电话以后说的,她被我“袭击”地有点受不了。说完谢谢她差点迸发出声音,我发觉不对茵用右手捂住她的嘴巴,一个大声的“啊”被我捂住了,但是还是发出了点声响。

“白经理,白美女?是我小左,找你有个事情!”门外有人可能听到了什么动静,对着门内喊。

然后就听到帕葩在和小左解释,一会门外就没有了声音,可能是小左已经走了。

白皛整个脸刷得通红,等门外没声音了,右手轻轻拍打了我的大腿:“啊呀,在办公室呢,多不好!”

我兄弟还是不安分,继续着活塞运动直到“火山爆发”,白皛瘫软着靠在我怀里。

我们收拾了一下,白皛继续发着她的邮件,而我想去卫生间擦洗一下,我开门走出去。

没想到帕葩正趴在门上偷听,看到我开门她差点跌倒,我一把扶住她。

她抬头很尴尬,脸也泛红地不好意思地笑,啥也没说地走回她的办公室。

我回头看了一眼白皛,她狠狠地给我白了一眼,用嘴型和我说了一句“少儿不宜!”但没有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