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他看着贾chun玲搔了一下头,说:“恨不当初啊,悔之晚矣。”

“我还有机会改吗?……你的工作能忙到几月?我是说你总是要回县里的吧?”

“你这算是在讨好我吗?”贾chun玲笑笑的说。

赵文没答话。

贾chun玲对赵文未置可否,她喝了一口水:“我从前屋里有水壶,后来知道你这里有热水器之后,我就没打过热水,办公室的秦国辉,没事的时候总拿着一个水杯,里面只放了茶叶,然后乡里办公室的门都被他踩了个遍,但是他都不接水,然后和大家说一些很没有营养很没有内涵的话,总之他和乡里的每个人都熟悉,满世界的找水喝,然后满世界的水都不符合他的标准……我就是看不惯他的那乡zhèngfu大管家的嘴脸,对了,今天留守的应该是他才对,你,为什么留在家里?”

“家里总要有人吧?我觉得在家里歇着,也没什么不好。”

贾chun玲看着平静的赵文,吸了一下牙根,说:“一个国家的元首要是去世了,世界的邦交国基本上都会发来唁电,一个乡的乡长出事了,头一天没什么,还在努力的找人,可第二天,乡的人都在那摆姿态,都站在人们视线聚焦的地方,谁都知道这是一个抛投露脸的大好时机……可是你呢?”

贾chun玲摇头说:“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你……看你和我年纪差不多,而且咱两也挺谈得来的,我真的不知道你一天都在想什么?”

“书记要退了,乡长失踪了,别人都在上蹿下跳,你就一点也不急?我告诉你,吴满天昨天又去了县里,至于去了谁那里我不清楚,可是他到了县里竟然没听到张高登出事的消息?那他去了哪里?总不会关在澡堂子里洗了一天的桑拿吧?要不他一点风声都没觉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