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起来。

四九像田间的稻草人,没有反应,任由摆布。

哑巴把她抱在怀里,伸手擦着她脸上的雪,又拍拍她的脸。

好一会,四九才有气无力道:“我好痛,我们回去吧。”

曾何时,她已经把哑巴的家当成家了,十六年来,她的家都只有那一个,只是那个家,她好像再也回不去了。

哑巴把她半扶着,拍掉她身上的雪,再把她心背在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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