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亲耳听到厉堇宸将电话命令传送出去后，陶婉才诚恳道谢。
厉堇宸沉默着看着陶婉，不知道接下来的对话要如何开展。
“你……”他刚张嘴，陶婉脱口而出的话让他猛地顿住。
“那五十万我会想办法还给你，这是欠条。”
陶婉在书桌上拿起纸笔，每一行字，都是潦草中透着倔强。
厉堇宸脸色变了变：“我们之间，非要这样吗？”
“一码归一码。”陶婉想起杜思琪告诉自己的那些，心底堵得慌。
厉堇宸紧了紧拳头：“那五十万算我给你的精神损失费。”
“不需要。”陶婉没有过多思索便脱口而出。
“我知道我这阵子对你造成的伤害，那五十万是远远不够，这样，你想要多少，随便说……只要我能给。”
厉堇宸从抽屉中拿出一张空白支票，递给陶婉跟前。
陶婉的心一抽抽地疼，他是把自己当成了母亲一样的金钱势力眼吧。
她还未张嘴说话，书房的门就被人从外头猛地推开。
“儿子，你要再给这女人一分钱，就别再认我这个娘了！”
厉母气冲冲走进来，手指直直指向陶婉。
“我们家就算有金山银山，都会被这女人的妈妈给掏空！这样的女人太恐怖了！”
陶婉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她知道自己无法反驳，可被人戳着脊梁骨地指责，她的心底也很难受。
“对不起。”此时此刻，她能说的就是这句话了。
陶婉说完后，便准备从书房离开，可有人偏不让她如意。
“你站住！”厉母叫住了她，“我警告你，以后都不要靠近我儿子，永远！”
陶婉没有扭头去看厉堇宸的神态，甚至都没有出声回答厉母，只是重重点了点头，然后离开。
每走一步，都恍若千斤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