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歌姬。”

仲西侯松了手,的确是他下的命令,甚至他都没有见过那些美姬。那些美姬对于仲南燕,是泄-欲的工具,供他自己,供他的朋友泄-欲的工具。仲西侯不会这么做,女色与酒,会消除男儿的雄心伟志,他比仲南燕聪明,然他没仲南燕老道。

“你是那二十八人之一?”

这女人笑了,仲西侯忘了,这女人也不过十八九的年纪,若是十五年前她已经在不夜城,那么她也还是个女娃娃。突然,仲西侯不由怒眉,这女子,不会是哪个女的怀了仲西侯的骨肉偷偷生下来一直养在不夜城。

“你可记得有个琴姬名唤秋嫣?”

仲西侯没有印象,那时候的不夜城有很多琴舞歌姬,他自是不知道这个秋嫣是仲南燕招来的哪个。

“何人?”

“她是我娘。”

“你娘?孤与每人足够的钱财······”仲西侯竟一时无语,这情节,看来与天琴那丫头看的才子佳人小说并无异处。

“离开不夜城,她们的人生已经结束了,她们是人们口中的大侠仲南燕用来发泄的奴仆,她们离开不夜城,别人是怎么看待她们的,你知道我是怎么长大的?你想过吗?”

仲西侯是没想过,他打发了这些人,他没错。不夜城不是寡民番邦,前朝美人今朝用。他也的确是错,这些人离开了不夜城就是一条死路。

“那么,不夜城主,奴家已将请柬送达,也告辞。”

这女人要走,仲西侯拦住了她,强行搂入怀中,吻上丰腴性感双唇,手不安分在她身上来回,她的腰她的胸……

这女人利齿如锋,若不是仲西侯及时后退,怕下唇便被咬去。女人面不改色,一个万福行礼,又慢步离去。

女人走了,仲西侯没来得及问她名字。金陵的太阳开始升起,过不了多久,不夜城的太阳也该升起。等他回去,或该查清,那些舞姬琴姬的下落。

“侯爷,那个女人不寻常。”闫忽德的伤好的很快,他身上的伤痕已经消散,或是根本就难看出来他受过伤。他就是这么在房梁上躺了一夜,同仲西侯一个房间。仲西侯稍稍好奇伤了闫忽德的纵横剑术,哪日若能和内中真正高手交手一番,才是带劲。

“你仔细看过她的手没?”仲西侯仔细打量过这女人的手,这女人的手不似琴姬的手,她的手上有细茧。

“侯爷,我还没同你说过我的伤是谁······”

“哦,那你是已猜出何人所为?”仲西侯颇感兴趣看着狼王,他自然知道答案,小梁最后还是亏心丧气摇了摇头。

的确,若是收敛锋芒的剑客既然放过了闫忽德又如何会蠢到让小梁发现自己身份,那样更蠢。

“天琴那丫头有问过我侯爷这年纪怎的还不娶妻生子。”

在天琴那种丫头的脑袋里,认为一个男人不娶一个女人不嫁,很多时候是他们的心里有个人,就同那些大家闺秀最喜欢的小人书里头的一般,江湖爱恨,美人豪侠。

仲西侯也不看闫忽德,他的手按上了舞雩剑,是带着他的剑去金陵王府?若如此,那便不是不夜城主,而是仲南燕的后人。

仲西侯突然回想了闫忽德的问题,不由舒了口气,后怕道:“看来把你留在身边的确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闫忽德笑了,他是在笑仲西侯,也在笑自己,仲西侯自然不会是什么荒淫无道的主,同样也不是不食荤腥的圣人。既然仲西侯是个男人,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虽未婚,但论红颜明着暗着的自然也有不少,而能知道究竟有多少,究竟是哪些人?

有这能耐的人不会多,恰恰闫忽德算其中一人。

闫忽德自然也明白仲西侯方才一瞬即逝的后怕是为什么,玩笑问:“那侯爷是否认为闫忽德远离了侯爷,就是个明智的选择?”

“就是因为你这人能知道的东西太多,才得把你留在身边。你同她说了什么?”

“侯爷若是说同白云有关的,闫忽德自然不会说。”

“白云啊。”

那是一个画一般的女人,她的脸不施脂粉却比得过艳妆佳人。

然她的脸上没有表情,无论什么时候,是爱是恨,她的脸上都没表情。

她的人很冷,她的剑也很冷。

仲西侯见识过她的剑,她的白云剑。

“小梁,那个萦如歌,是白云的养子?”

闫忽德点了点头:“这个萦如歌从未用剑,可他的确有得白云所传,是否贯通,不知。”

白云剑法清高无争,舞雩剑法霸道张狂,一张一弛谁能更胜一筹,尚无人知。

一张一弛?一张一弛?

仲西侯突然嘴角微微一翘,若是白云剑法同舞雩剑法强强联手,与那纵横剑术,孰胜?

“白云的剑,苍狗的枪,十五年前这两样东西的确令人害怕。十五年前的萦如歌,他才几岁?”

“约摸十来岁吧,十五年前白云苍狗同埋落花栖,想来这萦如歌也没学几年剑。”

仲西侯摇了摇头,闫忽德不使剑,他能论剑平了或胜了仲西侯,可归根到底他不懂使剑的人。

三岁学剑,十五岁仲南燕疯癫,又过三年,自刎镜湖之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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