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我的小命而呢吗?

白水死死的瞪着栾毅,一口铁牙咬的咯吱咯吱响,一脸阴沉的说道:

“放他出城,都别跟着,小子,你最好信守诺言,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我不是兔子!”

“城主放心,我这小命儿还用不着您来操心。”栾毅轻笑着说道。

说着着将剑环在那白衣少年的脖颈上,站在其身后,揽着那白衣少年的腰,整个一副将那少年当成盾牌的样子,挟持那白衣少年快步朝着死斗场外走去。

而那白衣少年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整个过程甚至连一句话都没说,仿佛自己是局外人一般。

两人走在白水城繁华的街道上,看着熟悉的场景,栾毅眼中泛起了一丝追忆的神色。

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双眸去一潭深水般,漆黑幽远。

另一边,白府,一间幽黑的密室之中,白水满头大汗的跪在地上,冷汗甚至已经浸湿了他的后背。

“废物!你他娘的怎么办事儿的,在自家的地盘,竟能让一个开元七重天的小子劫持青阳郡委派下来的巡查使者,你这凝液境的修为都修到狗身上去了吗?”

蒲团上的一身形魁梧至极的白发老者对白水大发雷霆,白眉冲天,怒目圆睁,把白水骂了一个狗血喷头。

“不是,长老你听我解释......”

白水擦了擦头上的汗急切的说道。

“解释?还解释个屁,要是使者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整个白家就准备陪葬吧!”

说完那老者的身形瞬间消失在密室之中,如同鬼魅,显然赶去栾毅那儿了。

而这时的栾毅早就出了白水城,当然那白衣少年还在栾毅手中,他怎么知道白水真的没派人跟着,一时的疏忽大意,就可能将自己的小命葬送在这里。

“喂,能不能别靠这么近?你的血腥味儿呛到我了。”

那白衣少年皱了皱眉说道,手中折扇还象征性的扇了扇,完没有作为人质的一点觉悟。

而栾毅却是没说话,板着个脸,就如同没听到一般。

“喂,和你说话呢,你那个秘法是怎么回事儿啊,竟然能持续这么长时间,有点意思,那个剑法呢?。”

“对了,你叫啥名字啊,你怎么知道我今天要去死斗场的?”

“别靠这么近,衣服都叫你弄脏了。”

“你能不能说句话,你是哑巴吗?”

“你要往哪儿逃啊,还得走多长时间啊,我都有点饿了.”那白衣少年的嘴就如同合不上了一般,完跟死斗场中两个样子,各种问题弄得栾毅脑袋都大了,没想到这少年这么能说,从出城之后嘴就没停过。

“你能不能安静一点儿,我脑袋都被你搞大了。”

栾毅皱了皱眉无奈的说道,这人完没有一点儿作为人质的觉悟,真的是看准了自己不会对他下手吗?

“终于说话了,我还以为你是哑巴呢,剑不用一直架着吧,放心吧,白水那边我会帮你解决的,你已经安了。”

白衣少年一脸无所谓的说道,就像是算准了白水城不会有人跟来一般。

听到这句话,栾毅皱了皱眉,手中的剑没有一丝放下来的意思,整个人陷入了沉默中。

这时那白眉老者却是极速的朝着栾毅追去,速度极快,普通人甚至看不清老者的身影,气息也被隐藏的若有若无。

“再往前走一步,就要了你的命!”

清幽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一般让人通体发寒,听到这声音的老者顿时停下身子,惊疑不定的望向四周,没有一丝的人影。

以白眉老者凝液境巅峰的修为竟然没发现发出这道声音的人在哪儿,这一手传音入密让白眉老者丝毫不怀疑声音主人话语的真实性。

要知道传音入密需要对元气极为精细的控制,一老者现在的修为和手段远远做不到这一点,可想而知声音主人的恐怖。

“别找了,主人让你们白家别管这事儿了,你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

声音再次出现在老者耳中,以老者那人老成精的心智自然在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儿,二话不说灰溜溜的回了白水城。

而挟持着白衣少年的栾毅却不知道,就在刚刚,他又逃过了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