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等等,那些东西不是长在远离这个补玉的地方吗?怎么会产生克制这些飞虫的物质?而且,你之前是到上面专门去采了这东西吗?”

“没有为什么。”安淳有些不耐烦于关于“为什么会这样”问题,我猜这是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像他这样的人,最讨厌被人戳穿自己不足的地方“黑驴蹄子还能克制僵尸呢,这世上哪有这么为什么?再说,这东西怎么说也是一种固定生长的东西,就算它是朝着远离补玉的地方生长,那么最早的一批也一定有生长在这附近的吧?”

“哦……”我应了一下,看那团白色的火焰,果然看见那笼子里底部是一个稍微凹陷的小槽,里面放了一些干枯的片状的东西,面上还有纸巾等等可以用来引燃的火绒。而且其实那焰色也不然是我最初印象的彻底的苍白,而是混杂着一些黄色和红色的,它只是最外层的火焰呈现一种发青的白色。

“这些东西在地下河洞口的边缘有一些,死了很久的那种,但是好在里面的分泌物还没有完挥发掉,足够支撑我们进入到祭台的范围。”

言罢,我发现我们已经渐渐开始走出黑雾,而前方的一片模糊的景物中,很令人不安的,竟是透出一点微光来。

“有人?”我心里一沉,压低了声音问他们。但是安淳倒是毫不在意,或者说早已料到一般径直就往前走了。我有些犹豫地跟着他往前走去,却在下一秒听见前面响起一声枪栓拉开的声音。

安淳满不在乎地举起手,连带着他手里提着那个破笼子响起一阵嘎吱的惨叫“早就知道你们这对奸夫**早就到这边了,用不着想给我一个惊喜。”

我听他这么一说,定睛一看,前面站着的不是晨易又是谁?他端着的,还正是我之前那还没来得及摸一把就丢失的机枪,枪柄那里裹着的防水布我还认得呢。而他后面一点,就是一段阶梯,通向足有三米多高的祭台上,而上面,正站着宓泠,她手里提着那盏潜水灯,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

我莫名地想起了我在祭祀坑里幻听到的那些似乎是这个女人说过的话。联系关于她的种种印象,不禁背脊有些发凉。

晨易没说话,侧头看了一眼上面的宓泠,宓泠摇摇头,他这才把枪口垂下来。

“你们到达的时间过早了,和我们约定的不一样。”晨易冷冷地说道,同时,冲我们招呼了一下,转身往祭台的楼梯走去。

“情况有变。”安淳说道,同时,把手里的燃着火焰的笼子放在了地上,老力跟着他这样做,但是却是检查了一下那个装着干枯的地衣的口袋,然后把它收进了背包里。

“薛家和易学铭的人下来的数量比我们之前预料得多,凉生把他们带到了地下河的通口,不过。我猜他们很快就会发现方向不对而转而搜寻下面了,毕竟这个祭台实在是很显眼,就算是有那些雾中小虫在,也不可能彻底遮蔽住它。”

晨易没有回答他,他把手里的枪换了一只手拿着,然后从包里掏出来一块东西扔了过来。我看着安淳接住它,那是一个指北针。就在我很疑惑他们为什么要在一个指北针完不会起作用的地方关注指北针的时候,我发现那个指北针和我们之前看到的已经不一样了,它现在直直的指向一个方向而完不动摇,而那个方向,正是祭台的方向。

“它指向什么?”安淳问道“你们确认了吗?是不是补玉?”

我们跟着晨易往上走,也逐渐远离了那种苍白的火光,上面宓泠走近我们,潜水灯发黄的灯光笼罩下来,我看清阶梯边缘雕刻着的铭文,上面是一种和象形文字很相近的字体,但是相较而言,却显得更为复杂一些,但是却又和金文不太一样。我之前有一段时间上高中历史的时候,有研究过这方面的东西,而且毕业的时候的选修论文也是做的这个,所以还算有一定的了解。

而在这些铭文的边缘,更是有很多那种类似蝮神一样的东西的画像,上方的祭台边缘则是挺立着几尊蝮神的雕像。宓泠正扶着其中的一尊雕像看着我们,而且,可能是错觉,我总觉得她的目光重重地扫过了我一下。

“指向哪里?”安淳问她。

宓泠望了一下祭台中央的方向,我们此时已经部站在了祭台上,但是在更往上的地方还有一层,那里才是我之前在山崖边缘看到那个,四周蹲坐着动物雕像的祭台,而从我们这里,正好可以看见的就是一尊像猴子一样的东西正背对着我们。

“看来我们来得很不是时候。”安淳脸色不太好,似乎还是有些幽怨地顺着宓泠的视线看了看祭台中心的地方。

我们陷入了一时的沉默之中,他们再一次开始很有默契地准备东西,我们几个是没有任何装备在身边的,而那些东西部堆在宓泠身边。看起来他们似乎有了一种可以互相信任的模式,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就将处于一个好的状态内。

“这下没有这小子,我们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把东西带走了。”晨易不悦的看着我说道。

来了。我想,走了这么长一段路,我可是一直处于不明状况被带着到处跑的状态,现在可算是要弄清楚他们究竟是想要我做什么了。于是我反而是放松了一些,盯着他,希望他继续说下去。但是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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