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一直萦绕在秦圆心头,令她日日烦闷,晚上睡不好,白天打不起精神。幸好花房事务只是养养花、送送花,还算轻松,不然就她这精神状态,不知要犯多少错,挨多少罚。

那日嬷嬷的弦外之音分明就是下毒一事乃是柳侧妃指使的,柳侧妃要下毒害了太子妃,牵连了秦红,致使秦红枉死。秦红的死,柳侧妃必定脱不了干系。

只是秦圆思来想去,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她打算找个时间,去问问秦青,秦青总能明白的。

这日秦青不当值,秦圆趁机将此事悉数告知秦青,秦青听了后,脸色却是不大好。

秦圆默默地注视着她,只听秦青沉重地道:“嬷嬷说的不错,此事与柳侧妃脱不了干系。”

秦圆适时地将手搭在秦青肩上,安慰道:“姐姐别急,别气坏了身子。”

“太子妃若殁了,她是最早入宫侍奉太子的,又怀有身孕,太子妃之位必定是她的;就算失手,如今这局面,太子妃无法生育,她依旧能凭着孩子与太子妃分庭抗礼,甚至隐隐压着太子妃一头。真是恶毒1

秦圆忙“嘘”了一声,“姐姐,此话可是以下犯上,千万不能让别人听见1

秦青越想越气,气得眼眶都红了,一想起从前与秦红玩闹的日子,泪珠更是忍不住地往下落。

好半晌秦青才克制住情绪,道:“娘娘指的路,是一条路。你若能怀上龙胎,一来身为太子嫔妃,为红儿报仇更加容易;二来以后更是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秦圆闻言,起身就要走,“那我这就去跟嬷嬷说。”

“但是1秦青一把拉住秦圆,略带哭腔地道:“这条路,亦是艰难。一路上会有数不清的争斗算计,还会有数不清的淋漓鲜血,你这么单纯,走这条如履薄冰的道路,怕是走不了多远就会被寒冰吞噬得骨头渣都不剩啊1

秦圆拿出手帕,细心地为秦青抹去泪水,认真道:“我不知从何来,也不知去何处,机缘巧合来到这里,与你和红姐姐成为姐妹,这就是缘分吧。我自进入安王府,就一直蒙你们俩妥帖照顾。我记不清身世,也没有亲朋,在这里总让我觉得格格不入,冷的很;若不是你们,只怕我要被冻死在这冷酷无情的宫里。”

秦圆收回手帕,“怎么活不是活,与其做一个卑微的宫女任人踩踏,不如铤而走险做个主子为红姐姐报仇,将来若真死在这里,也无遗憾了。”

秦青再也忍不住,猛地抱住秦圆,放声痛哭起来。

看来太子妃着实心急,秦圆找了嬷嬷之后,不过第二天太子妃就已安排好各项事务,一切准备就绪,只等太子南巡回宫了。

可又不知为何,好不容易太子回了宫,嬷嬷却又跟她说再等一等,让她不必心急。

她倒是不急,可太子妃呢?

没几天秦圆就知道了,太子南巡带了个姑娘回来,封了侍妾,日日宠幸。白天不是在东宫处理政务就是进宫处理政务,晚上回来就直奔那侍妾那里去,弄得太子妃毫无下手之处。

秦圆摇了摇头,就冲太子这风流好色的性子,一个柳侧妃没了还有下一个刘侧妃,太子妃要是每个都视为眼中钉的话,那得斗到什么时候去?

这一等就等到了初夏。

夏天已至,秦圆率人来给颜香殿送凤尾兰。本来她还不明白为何嬷嬷非要她傍晚才来,直到进了院儿看见守在殿门口的楚为,秦圆这才明白,今儿太子竟舍得来看太子妃了?

秦圆本想送到殿内的,但楚为把她拦了下来,她也就只好静静在外等候。没过一会儿,嬷嬷率人从殿内退了出来,还关上了门——看样子,太子和太子妃是有要事相商呢。

秦圆轻声问道:“嬷嬷,这些凤尾兰,是奴婢放在院儿里,还是待会送进去?”

嬷嬷瞪了她一眼,这孩子,怎么就不会抓住机会?

嬷嬷刚要说话,就听殿内“啪”的一声响,紧接着太子满面怒气地冲了出来,转头就见嬷嬷与秦圆正在交谈。

那双眼睛冷冽如刀,吓得两人连忙低头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太子突然伸手捏住秦圆的下颌,强迫她抬起头,死死地盯着他。

秦圆愤怒地瞪着太子,手劲儿这么大,是要把她下颌骨捏碎吗?

太子突然冷笑一声,“就你了。”说罢不由分说地拉着秦圆往外走。

秦圆吓了一跳,挣又挣不脱,只好回头求助,“嬷嬷,嬷嬷。”

嬷嬷微微一愣,冲她做了个口型,要她好好伺候太子。

秦圆一路跌跌撞撞地被太子拉到寝宫,关上门就把她往床上一推,秦圆吓了一大跳,“太子殿下,您这是要干嘛?”

太子不语,伸手按住秦圆乱动的双手,开始解她衣服。

秦圆完全愣住了,这怎么突然就到这步了?

呆愣之中太子已然将她身上衣物全部剥下,身上陡然一冷,秦圆忍不住缩了缩身体,却又被太子狠狠地压在身下,动弹不得,难受至极。

太子三两下就褪下身上衣袍,抱着秦圆亲了上去。

秦圆双手抵在太子肩上,完全不知所措。

紧接着秦圆只感到身上一沉,身下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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