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斧柄,努力运转体内稀薄的内力,艰难地将斧头举到齐肩处,便再也上不去,重重地下去。

“咚”的一声,舟儿从木头上劈下一小片木片来。

舟儿不高兴地站在那里,何彧钦蹲下安稳道:“没事没事,我小时候第一劈连劈都没劈开呢,舟儿很棒,咱们继续练。”

东方悦道:“将来何少侠的徒弟肯定很幸福,我从没见过这么温柔的师父。”

李彧和嘿嘿一笑,“夫人这您可就错了,大师兄虽然温柔,但是唠叨。平日里要是犯了错,准得被大师兄从师门门规到三省吾身再到道德大义给絮叨起码两个时辰!大师兄这嘴啊,可比什么惩罚都让人都受不了1

东方悦乐呵道:“这么恐怖?”

李彧和郑重地点点头,“我跟您打个赌,别看舟儿弟弟现在没什么,等过几天他准跟您抱怨大师兄唠叨。”

东方悦笑道:“赌什么?”

李彧和想了想,“您说赌什么?”

“我赢了,你就把你大师兄的糗事告诉我;你赢了,我送你一把好剑。”

李彧和眼睛一亮,“没问题1

“七天?”

“七天1李彧和一拍大腿,“就七天,舟儿绝对会跟您抱怨1

舟儿并非那种一心贪玩的孩子,虽说娘亲让他跟着钦哥哥劈柴,不能出去玩,但他也知道娘亲是为了他好,只有他强大起来,将来才能不被人欺负,才能保护娘亲。

几天下来,舟儿已能将斧头举至头顶,劈的木头虽还做不到像何彧钦那般大小几无分别,但也有模有样了。

转眼便到了八月,李彧和的伤已然痊愈,东方悦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四人便启程出发,前往杭州。

东方悦本想着他们在常山已然耽搁了半个月,为了赶路她和舟儿同骑一乘就好,何彧钦硬是要求她娘俩坐马车,理由便是娘亲伤未痊愈,儿子太校

东方悦拗不过他,只得随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