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倾月轻轻蹙眉,这个左丘华,到底在研究什么好东西呢

还说要在自己的公主府里头弄一个地下秘宫,他这是要弄多大的工程

“行了,明日再说。”

次日,李倾月从御书房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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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倾月从御书房里出来之后,便看到了一直候在殿外,不肯离去的刘常。

李倾月挑眉,这位大理寺卿今日这是怎么了一脸的忧色,而且从其来回的步伐上看,透着几分的焦虑。

“岳总管”刘常一看岳倾出来了,连忙就迎了上去,先前眉目间的忧色,此时看上去也淡了不少。

“刘大人这是在等人”

“岳总管,本官就是在等你呀。”

李倾月故作不解,“等我”

“是呀。走走,跟本官到寒舍小坐,本官有好东西要给岳总管瞧瞧。”

李倾月虽然不知道他到底在搞什么鬼,不过看其样子,十有**,是有事相求了。

到了刘常的府上,李倾月才注意到刘义和靖王都在,还有那位有名的小将军刘柯,也一道来了。

众人纷纷见过礼之后,便都依次落了座。

“岳总管,本王久闻您可是文武才,这武,自不必说了。大内第一高手的称呼,可是作不得假的。至于文嘛,听闻岳总管于棋道,可是颇有研究呢。”

李倾月唇角微微一弯,“王爷过奖了,卑职不过是略通一二罢了。细说来,也是当初曾得了皇上的指点,不然的话,怕是连基本的棋谱也是看不懂的。”

这番话,众人听了,自然是各有心思。

靖王的眼中闪过一抹不屑,不过转瞬即逝。

而刘义则是豪爽的大笑了两声之后,才道:“岳总管,这些日子,宫内多亏了有您照拂,本官甚是感激呢。”

靖王此时也不得不表个态,毕竟,接连几次,都是这位岳倾救了刘家,而帮刘家,自然也就等于是在帮自己了。

“多谢岳总管了。若是岳总管有什么需要,还请岳总管明示。另外,将来若是本王如愿,岳总管定然是人往高处走了。”

李倾月淡淡地垂下了眉眼,然后又轻飘飘地甩出了一句话,“不敢,不敢。如今卑职已是司礼监的掌印总管,焉能再有旁的心思”

靖王快速地眨了一下眼之后,便自以为明白了她的意思,笑道:“将来,岳总管,必然是要风光过何总管才是。”

这话着实中听

这是许给了她一个极为富贵且权势的未来。

只是,许诺这种事,李倾月向来都是持有几分的怀疑态度的。

若是人人的许诺都能做数,那这世上,又岂会有那么多的背信弃义之人

“多谢靖王了。只是,眼下诸事看似平顺如意,可是实际上,则未必呢。”

刘义的茶眼看就要送入口中,连忙又将茶盏放下,一脸惊诧的样子,“岳总管,可是贤妃那里”

“昨日本座将人带走的事情,想必诸位也知道了。对付一个贤妃,自然是容易,不过一介女子,能有多大的本事不过,若是贤妃背后这个人不揪出来,只怕”

刘常是文官,这心思自然是比刘义要更深更敏锐一些。

“岳总管的担忧也不无道理。这贤妃的出身一般,凤城的普通小官之家,如果不是因为当初诞下了皇子,只怕也未必能熬到现在的妃位。”

李倾月轻嗤一声,“一个在京城没有任何势力的女人,仅凭着当年的一份儿姿色,就能在皇上身边儿站稳脚跟,几位还觉得她是一个孤单无势之人”

一旁的刘柯也跟着紧了紧眉,顺嘴便接道:“那贤妃的娘家也并不算是多么显贵。就算是现在贤妃身边有一个五皇子,那又如何当时,她也不过是王府的一个姬妾,听闻还是歌姬出身,就凭她的儿子,也妄想染指宝座”

“柯儿,休得胡言”刘常厉声斥责,生怕他刚刚的话,再引来了李倾月的不满。

“无妨。刘小将军所说不假。贤妃的身分的确不高。当初也是因为长相出众,然后被其父想法子,才送入了王府之中。后来又生下了儿子,这个女儿,无论怎么看,都是极不简单的。她不配,可问题是,她不过只是一颗棋子。”

李倾月话落,眼神轻飘飘地在刘柯的身上扫了一眼,对这个刘柯,她倒并不算是讨厌。

只是年轻人,终归是年轻人,身上的戾气重了些,傲气也重了些。

自以为自己打过几场仗,便是天下无敌了

此时的李倾月,似乎忘了,她也不过才十六岁之龄,怎么这想法就这般地老成了

“岳总管,如今贤妃的眼线被您抓了,她岂会毫无动作”

刘常是个人精,一句话,就将李倾月给绕了进去,无外乎,这宫里头的事情,还得多仗着她。

李倾月不傻,她本身就是为了挑拨他们刘家与梅家争斗,所以才会两边儿都曾递了份儿人情。

现在刘家担心贤妃的儿子得**,所以想要借助她的力量,来将这个看起来有些碍眼的石头给清除掉。

“五皇子现在年幼,再者,贤妃娘家的势力不在京中,皇上对这位五皇子也并不上心,你们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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