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王相助,那定是极好的。”

“明日我还可帮父亲探得一事。”魏撄宁又道。

“何事啊?”

“明日您便知道了。”魏撄宁狡黠一笑,却是卖起关子来。

魏渊也宠溺地笑了。

可见女儿如此活泼,他不禁把这两天一直想问却又一直没好问的事想了起来。

他饮了口茶,终于开了口:“我听闻平宁小侯借了你一本话本子,还差人送了你一坛子桂花酿。你誊抄了话本子还予他时,又着人送了他一坛子玉楼春。这些事儿,可是真的?”

魏撄宁心道这事儿做得隐秘,却终没能瞒过父亲。

她略显局促,解释道:“平宁小侯有意向我示好,我回赠他……不过是礼尚往来不想闹得太过难堪罢了。”

“你可当心些,别被他迷惑了。”

“父亲放心,我有分寸的。”

魏渊虽没有多说什么,但魏撄宁看得出,他还是极为此事担心的。

一天没有圣旨下来,便还有一天的希望。可一天没个定论,也叫人多一天的不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