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快速朝杜晓兰那边冲了过去。

昏睡了两个月,在没有了爷爷借力的情况之下,我身子突然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

杜晓兰摇了摇头,看着趴在地上的我长叹一声,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转过身走出了有院门。

“明阳,起来吧。”爷爷将趴在地上的我搀扶起来,静静的看着我说:“该走的走,该留的留,该走的强留下来也没有任何用。”

我虽然能理解爷爷这话的意思,但是却没有办法将自己按照这句话来做。

不管怎么说,我和杜晓兰都认识了这么长的时间,现在她如此离开,我顿时感觉自己的内心空荡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