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放下时,原本光滑的额头只留下一个绯红的圆印。

他的眼眶犹如一潭死水注视着沈微言,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要不是渊故里在这,沈微言早已死了几百次。

“你猜,我看到了谁?”偏沈微言还不懂得收敛,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双眼难得看起来有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