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双私底下被评价为“最温和的大空眼眸”的主人,发现后面阴魂不散的圆滚滚是他的雾之守护者时,他忍不住惊喜得大叫起来:
“还不如是假的头颅呢——”
六道骸道:“……多谢夸奖,您的话,让我觉得我真是做了有史以来最正确的决定——千辛万苦从十年后赶到这里,与该死的黑手党纠缠不清。”
泽田纲吉说:“抱歉……话说你已经沮丧得连敬语都出来了。”
“我一直都是您最有礼貌的守护者,”六道骸头顶的叶子抖了抖,纲吉有点想摸摸他的叶子,“与随随便便就抽出拐子打人、掏出炸、药炸人、拿出球棒变刀砍人、用火箭筒攻击自己人与戴上拳击手套殴打别人的人,完不是一类人。”
纲吉:“看来十年后,你与大家的关系也不好呢……我就放心了。”而且你特别针对得吐槽了蓝波对吧。
彭格列的十代目弯下身子,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像是舞会上邀请别人跳舞的人,他的脸上染上了一层绯红:“那个,骸,我能把你抱在怀里吗?”
毕竟,让凤梨状态的雾之守护者,跟着他,附近的地上滚来滚去什么的,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他的守护者一秒拒绝:“不能。”
“好吧……”
六道骸道:“你再说一遍。”
泽田纲吉说:“呃,好的?”
六道骸道:“前一句。”
泽田纲吉说:“呃,我能把你抱在怀里吗?”
六道骸道:“既然您如此诚心地说了两次,我勉为其难答应了。”
控制室里围观的其他人:……
岚之守护者:“六道骸那家伙,还是一样喜欢装模作样啊。”他可清清楚楚记得,是谁总是在夜晚没有礼貌地潜入十代目的卧室。
彭格列的十代目,给被锁定为直播目标的六道骸发了一条弹幕后,才不紧不慢地安抚他的左右手:“骸比较容易害羞,所以总喜欢装作一副他是被强迫的样子呢。”
入江正一无语道:“要不是我认识你说的人,还以为你在说哪位小姑娘。”
十代目笑起来:“这话可不能让骸听见了,虽然他和弗兰,在我眼里都是差不多的形象。”
入江:“……!!!”原来不光六道骸,连那个青蛙头的你也……
“从以前就觉得了,”黑粉左右手又开口了,“十代目总是自带母爱光环呢,无论是对蓝波那个臭小鬼,还是对其他人。”
……
控制室大屏幕上的泽田纲吉,已经抱起了凤梨状态的六道骸。
两个人已经从布满房间的走廊,走到了螺旋状的楼梯上。楼梯上铺着玫瑰般红艳的地毯,扶手是金色的,如同阳光下温暖的贝壳。
“总觉得像是去参加别人的婚礼呢……”
“哼,抱着一颗凤梨去参加别人的婚礼,彭格列家族的BOSS还真是慷慨。”
“你这句话把你自己也给吐槽进来了啊——!”
“不行吗?”
他怀里的凤梨动了动。
“反正我,早就和肮脏的黑手党同流合污了。”
“……不知道为什么,十年后的骸,似乎比现在的还要别扭。”
“哼,谁让我有个同样别扭的首领呢,十年时间,耳濡目染。”
“你竟然还会用成语了……!”
“我可和某位常年不及格的首领不一样,在黑曜中学时,一直是品学兼优的优等生呢。”
原来你在黑曜中学还是有认真学习的吗。泽田纲吉碰了一下六道骸的叶子,他还以为骸在黑曜中学的时候,成天想着的就是怎么打架搞事。
“虽然老师都早就被我们吓跑了。”说到这里,六道骸还嘤嘤嘤起来,像是希望纲吉能夸夸在如此艰难的环境下,都努力学习的他们。
“……啊,做骸的老师,总觉得比做我的老师还辛苦呢。”
不知道是不是六道骸的存在,给了纲吉强大的安感,他们聊着聊着,当发现楼梯尽头有一道纯黑的大门,如同深渊的眼睛,静静地凝视着来者时,两个人都丝毫没有紧张感。
“要是上面再来几个血色的爪印,大概会更有恐怖气氛吧。”
“哼,”凤梨对他的话不屑一顾,“要是我,才不可能让敌人悠游自在聊了一路,早在踏上楼梯的一瞬间,地狱的大门就开启了。”
接着,他绘声绘色描述了一下地狱里面的场景,让本来没有紧张感的纲吉,硬是出了一身冷汗。
控制室。
彭格列的十代目道:“不愧是,蝉联十届‘彭格列夏季鬼故事大会’冠军的男人。”
入江说:“啊啊……你们这个家族,到底是怎么在十年里都不灭亡的……”完不干正事!
岚之守护者道:“明年的冠军,就不一定是他了。”他有信心,打败六道骸,成为鬼故事大会的冠军,然后,拿着金牌——向十代目求婚。
“虽然不知道隼人在想什么,”十代目看着屏幕上的自己闭着眼睛打开门,“但还是早点放弃比较好。”
“为什么……!”
“因为,隼人的鬼故事,每次都把评委逗得发笑,后来还被禁赛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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