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是真的一个都不认识啊!”姑娘泪眼汪汪,哀求程仕放过自己,口中随即被塞满一团枕布,只能呜呜做声。

程仕一剑唰过,在姑娘的衣服上开了一个口子,露出红艳艳的肚兜。

剑法力度拿捏之精准,分毫不差,没有伤及肌肤。

姑娘的眼泪,顺着脸颊吧嗒吧嗒往下滴。

“呵呵,看来你还是不想说真话。”

又是几剑,如同挥毫泼墨一般飘逸,姑娘的胸口的袄子被切开一个大孔。

程仕用剑在肚兜上来回画圈,铁尖尖和肚兜的刺绣摩擦,发出滋滋的声响。

姑娘的手脚被麻绳牢牢捆住,全身动弹不得,任凭程仕玩弄,满脸泪横,一时间竟然被吓得晕了过去。

程仕看着头耷拉在一边的姑娘,皱起眉头,将她口里的布团扯出。

“难道她真不知晓?”

大漠的夜,月明星密,幽光透过弯弯扭扭的窗户木杆,流水般倾斜在墙面和地板上。

一楼依旧是热闹非凡,酒碗碰撞的声音在大堂内回荡,这帮人似乎没要休息的意思。

程仕越发觉得古怪,心里发毛,打开窗子,冲着隔壁王麻的房间,吹了声三短一长的口哨。

听见这暗号,王麻很快从隔壁窗户爬过来,动作干净利落。

“少爷,什么急事,要吹求救口哨,惊得我……”

他看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姑娘,衣服被划得稀乱,而程仕默默持剑站在一侧。

“嘿嘿,少爷,想不到您还有这个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