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下去,你敢不?兄弟?”我问张聪。

“这有啥的,有你在我怕啥1

“我敬佩你是条汉子1

“一会儿……”我话还没说完,身后一阵阴风袭来。

三伏天里,气温骤降。

如同三九天一样。

张聪下意识地抬头看去。

什么也没看到。

“你不是不怕吗?我问张聪。”

他不敢说话。

“坏了1我冲回楼顶。

董枭三人被绳子牢牢绑在柱子上。

丝毫动弹不得。

三人说不出话来。

我急忙奔跑过去。

那绳索若是换了常人,是无论如何也解不开的。

三人总算松了一口气。

孙三儿说我们走后,他们为了壮胆,就多喝了几口酒。

迷迷糊糊中被人绑在了这里。

看来此处当真是凶宅。

那也就怪不得会死那到多人了。

董枭三人身上一人一件至阳之物。

一把桃木剑,一块朱砂和一块黑狗牙。

但是这三们东西一样也没发挥作用。

我稍稍有了一种压迫感。

“啪1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董枭脸上。

是他自己打的。

“老侃,是我没出息,这事儿怪我了!我不太消极,差点儿就成了你的累赘了1董枭对自己的行为追悔莫及。

“董哥,你说这啥用!我们这几个,要是没有侃在,早就成了一上的躺尸了1吴蛟龙叹了一口气道。

“对方给了我一个下马威,是想让我们快些离开这里。”我道。

“看来对方还真是一个难惹的鬼啊1

“知道后悔就行1我继续说道。

“那咱接下来咋办?”他们齐问。

“下去1

於是几个人跑到窗边,毫不客气的跳了下去。

几十米的人高度如同玩过山车一样。

五人毫发无伤。

我想秘密一定就在那林子里了。

五人正欲前往。

突然从林子里吹出一阵阻力很强的风。

五人在地上纹丝未动。

我抽出董枭身后的桃木剑。

冲那阵阻力很强的风当头就是一剑。

那风被我迎面劈开。

自知我不如之前那几位好惹。

“嗷”的一声就跑了。

我们在身后紧追不舍。

一步也没让他落下。

“年轻人,得饶人处且饶人。”

风中,林内,一个苍老的声音。

是个老妇人。

这声音一直在我心里回荡。

越听就越是耳熟。

我想起来了。

这不正是那杨淑娴的声音吗?

那况文忠的妻子。

我明白了。

“年轻人,你办事不利,也就难怪我了1老妇人的声音很大。

差不多整个高家林子的人都要听到了。

只可惜因为一连死了六个人。

这会儿的活人,怕是只有我们几个了。

“不1我要为自己辩解。

老妇人道:“你也敢称爨城第一出马仙儿,年轻人,没有真材实学就不要说大话。”

声音虽然是老妇人的,但听起来总是怪怪的。

这声音经过伪装。

你不注意听,根本就听不出来。

这是个年轻女子的声音。

好家伙,妳还以为自己是天山童姥吗?

骗骗别人还可以。

那女子听出自己的声音已经被戳穿了。

她半天没有再说话。

林子里的骚气很重。

她一定是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

也就是说。

这个始终在模仿别人说话的女子被什么精灵上了身。

这接二连三的祸事,怕也是这精灵下的吧!

“老枭!记住你们别出这个框1我随手划了一个四方。

把董枭四人框在框框里。

“记住!别管发生了什么,也不要出这个方框。哪怕是拉肚子,也要在这里面解决1我话音一落一个猛子扎到这林子里。

我没有别办法。

因为只要再迟疑一步,这个被上了身的女人就会有生命危险。

因为上她身的小精灵已经知门道自己被揭穿了。

那牠只能杀掉她。

再另寻软弱之人上山。

“畜牲!来!有本事你就给老子站下,让你看看小爷手里拿的是什么玩意儿。”

我这话说的太急时了。

那畜牲正要逃越走。

我一剑劈过去。

生生的在牠前面劈出道一墙来。

愣是把牠的去路给阻住了。

三面有墙一面空,一个女子困当中。

那畜牲只有一条路。

那就是我面前这条路。

牠只要能把我放倒。

牠才能真正逃出去。

牠怕我手中的桃木剑,更怕我这个人。

“你是什么人,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屡屡坏我好事1

“陈侃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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