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陈之言的后人陈侃?”看来这畜牲道行不浅啊!

居然还知道我陈侃。

牠的声音很沙哑。

听的出来这才是他的本声。

“后悔有期1

“话还没说完,就想走?”我又一次劈出一堵墙来。

把牠牢牢地控制在里面。

所料不错和话,被牠上了身的女子。

半年多前就已经是一副白骨了。

“陈侃,你欺我太甚。”牠大嚷。

“就欺负你了怎么样吧1我已闪身跳入墙中。

没等那畜牲有所反应,我上前一步扯下牠的面皮来。

呵!果然是一只骚狐狸。

那声音尖尖的,也只有狐狸有发出来。

“陈侃,你若敢再动我一下,我们三太奶奶知道了,定不会放过你。”这小狐狸自知不是我的对手,也就只能在语言上找一些便宜了。

即使这样,牠仍不占上风。

总是在寻机会逃脱。

“小东西,你最好老实一点!别说三太奶奶,就是三太爷爷也没用,他们要是组团来了,我给牠们一锅烩了,就别说你这样一个无名的小畜牲了1

小狐狸没有找到任何机会,这一下语塞了。

想跑又跑不掉。

身后的女子果然是一堆白骨。

整整齐齐地躺在林子当中。

她身后是一座孤坟。

那坟被什么东西给挖了一个洞。

想来就是眼前这畜牲的杰作了。

牠还在作无用的挣扎。

以为掉了几撮子毛就能逃脱的掉呢!

牠打错如意算盘了。

“你的罪行,是我替你说还是你自己说?”

我问牠。

“即使是况家姑娘嫁给了高家林子的人,也轮不到你大开杀界吧?”

小狐狸一听,不用我按牠。

牠自己就瘫倒在地了。

牠一五一十的交待了自己的罪行。

我将桃木剑挑着猪龙骨,横在牠脖颈前。

一句话不对,我会丝毫不留情面将牠斩杀。

就当给身后的况姑娘作伴了。

大概半年前,况家姑娘的母亲杨淑娴突然得了一种怪病,广求仙医也是无济於事。

因为况文忠的一己私利,导致老伴儿去世。

那时况文忠的独生女为了能让母亲的病早早康复,而不得不下嫁给主高金鹏的儿子高小鹏冲喜。

哪知在新婚当夜竟在行房时突然猝死。

高金鹏说此女是不详之人。

就和她的母亲一样,是个扫把星。

把她葬在高家林子已经是对她对大的恩宠了。

於是,这林子里实际只埋有她一人。

那高高的坟冢,不过是高金鹏用来圏地的“理由”罢了。

如今,本想我已经抓住了况文忠的把柄,会将他处以死地。

不想竟把他“放”了。

这小狐狸越想越气,诊是便想出这样一个主意来。

这小狐狸是况姑娘所养。

这畜牲极其通人性。

能为主人复仇这精神可嘉。

可是这并不是牠草菅人命的理由。

小狐狸所言,半字都不虚。

我拿开桃木剑。

小狐狸吓的全身瘫软。

就是我有意放牠走,牠也走不掉了。

好在,那六具尸体都是完整的。

死后也并没有受伤害。

也就是说他们还有复生的机会。

“那你为什么不去找那些罪魁祸首,却非要伤脑无辜民工。”

小狐狸不再说话。